門不敢開大,怕被靳馳發現。
隻開了這麼一個小口,視線放得不是太寬。
從這個方位隻能看得到床前的一部分情況。
躺在床上的男人,依舊還是那樣的姿勢,腦袋側麵包紮了白紗布,右手緊緊的握著。
眼睛好像是睜開了的,一直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看。
他醒過來時,和沒醒過來時,房內的氣氛是完全不同的。
依稀之中,紫輕然好像又感覺到了以前他身上自帶的氣場和冷。
.
就在這會,突然的,靳馳好像是察覺過來了。
握得的右手突然間鬆開,眼眸微微的往外麵而落。
紫輕然也不知道怎麼的,可能是有些怕他會用那種冰冷疏遠的距離看自己,一下子便移開了。
房門重新帶上,吐了口氣後,吩咐了一旁的女傭,“你注意著他的情況,我先回房間了,有事叫我。”
“好的二小姐。”
“藥,要記得讓他按時吃。”
“恩。”
走樓梯回到二樓,紫輕然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雙胞胎去了有個把小時,大概是要回來了。
如今這樣的情況,等靳馳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能重新掌管城堡後,也是自己差不多要暫時回避的時候了。
接下來還得另做打算才對。
也沒什麼心思去洗漱了,躺回到床上,幾乎是沒怎麼睡。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陽光落入而來,打散了整個房間,外麵明媚無比,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將房門打開,問了路過的一名女傭,“孩子們都還在睡嗎?”
女傭恭敬的答:“是的二小姐,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還在睡。需不需要我把他們叫醒呢?”
“不必,讓他們多睡一會兒。”
“恩,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您下去用餐吧?”
“陳醫生呢和戰先生呢?”
“他們倆一早就起來了,在一樓的客廳。”
“好。”
大早上的,兩人坐在沙發上,聊的內容,自然是和靳馳有關。
陳陳陳昨天晚上想了大半晚上,越想,越是氣得慌,“同為醫學者,蘇安希那個女人可真是把咱們的職業道德放在腳底下狠踩!”
戰晨很想上去看看靳馳,可想著靳馳以前的那脾氣,醒過來說得那些話,又有些不太敢上去,“靳少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二小姐還能繼續呆在這裏。我怕的是,一旦他的身體恢複好了,這裏就沒有二小姐和她那些手下的容身之地了!”
陳陳陳扶著眉心,氣得臉都是綠的,“以那個惡魔的脾氣來看,趕人的事情一定是會做的。”
“二小姐明明付出了這麼多。”
“哼,要不是看在他腦子才剛動過手術的份上,我早就衝進他的房間去尋問他現在記得到底都是什麼玩意!”
“你也別氣了,他是個病人。”
“我知道!我就是替我寶貝不值!”
“好了好了,你聲音小一點。別傳到了二小姐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