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是,不能出錯。”
隊長想了想,又撥通了電話,多派了隊人前去查探。
大家在原地靜等消息。
十幾分鍾後。
有一隊人先行回來。
答案是,手底下那麼多人在樹林找了一圈,也沒能發現什麼蹤跡。
蘇安希納悶又擔憂,“不對啊,我明明看到那裏有一個人影的,怎麼可能一轉眼就不見了呢。”
隊長望了眼外麵,“可能在你們發現那人的時候,那人當場就離開了。我們之後再趕到那裏,已然來不及了。又或者說,真的是你看錯了。”
“看錯了?”
“有可能。”
“好吧,那.......”
“你過份了!”突然而來的生氣質問聲,切斷了大家的談話,“你怎麼能把玫瑰趕走呢?”
胡美麗揚步而來的同時,毫不顧及不遠處有不少的客人在交談聊天,不滿的一句接著一句:“她來城堡是靳馳肯定過的,你一個外人,憑什麼趕走我的兒媳婦?”
歡樂的氣氛瞬間變得對峙。
周圍品酒交淡之人紛紛看來。
無一不是停下了談話,靜靜的觀看著接下來的熱鬧。
“吵起來了。”
“有熱鬧看了。”
“猜猜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能發生什麼,要麼就是單夫人得勝,要麼就是二小姐得勝。她們當中總會有一個灰溜溜的離場。”
“我賭二小姐勝利,現在她可是靳少的心尖寵,況且她自身就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我還是賭單夫人勝利,再怎麼樣單夫人那也是靳馳的母親,而且她也說得對,二小姐沒資格趕走安玫瑰的。”
“好了,不說了,安靜吃瓜。”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胡美麗完全沒有要給紫輕然留麵子的意思。
仗著是靳馳母親的事實,更是想借著這次機會壓壓紫輕然的氣焰。
“我不管你們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玫瑰被你給趕走了,她大著個肚子來吃滿月酒,你馬上打個電話給她道歉,再派人去把她接回來!”
知道她心中的氣總是要找機會發泄的,可紫輕然沒想到,當著這麼多的人麵,她倒是很敢說。
淡然的向前走進了幾步,在一米左右的距離停下,才回:“我沒有趕走她,是她自己趕走自己的。”
“聽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人說出來的話嗎?”胡美麗瞪眼而去。
“你的兒媳婦汙蔑我全家都不正常,罵我家庭教育不好,生出來都是心理不健康的。罵我,我或許可以一笑而過,但罵我爸,我就不依了!為人子女,可容不得別人侮辱自己的父母!這一點,在場的人都是能理解的吧?”
大家被這股尋問的眼神看得微微擠笑,都不好說些什麼。
但在場總是有十分孝敬父母的人,這類人當場就大聲的讚同了。
“二小姐說得對,要是我聽到別人這樣罵我的父母,我定然當場打得他抽筋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