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說不出來了,機會難得,淩音隨性直接上手脫衣服。
手哆嗦個不停,眼睛像餓狼一般盯著秦一臣。
秦一臣似乎不知道她在做什麼,猶自在喝紅酒。
很快,淩音赤身裸體地站在秦一臣麵前。
“做什麼?”毫無起伏的音調,透著冷意,在秦一臣身後左側,手機正對著淩音,攝像頭忠實地記錄著她進門之後的一舉一動。
“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淩音跪在他腳邊,攀著他大腿,聲情並茂地說。
“你不是嫁給我爸,做了我後媽嗎?你這樣,對得起我爸嗎?”秦一臣也不推開她。
淩音得寸進尺,整個上半身貼在秦一臣小腿處摩擦,“我是為了更接近你的,由始至終,我愛的隻有你!”
“哦,”秦一臣一腳踢開,忍了那麼久,他忍夠了,“這句話,你得跟門口那位解釋解釋。”
淩音猛然回頭,她以為早已關上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秦浩博一臉冰霜的站在門口,表情陰森得可怕。
“我,我,”淩音怕了,她從沒在秦浩博臉上看到過這麼恐怖的表情,感覺要殺人一樣。
秦浩博幾步走近,對著淩音的臉就是重重一巴,直接把淩音扇飛,“賤人!”
這叫秦浩博怎麼能忍!
被戴了綠帽,秦浩博打起來人沒有輕重,手腳起用,最後更是把淩音推到在玻璃茶幾上。
玻璃茶幾不堪重壓,當場破碎,尖銳的碎玻璃把淩音的臉紮得血肉模糊,尖叫出聲。
直到此時,如同局外人的秦一臣才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淩音算是廢了,而秦浩博出手傷人也得去警局裏走一走。
秦一臣手腳幹淨得除掉了兩個礙眼的人。
幾天之後,遠在加拿大的蘇夏收到了秦一臣寄給她的國際快遞,裏麵是幾份股票、基金的轉讓書,是秦一臣給她的。
蘇夏沒要,又寄回給他。
到了加拿大後,蘇夏忐忑不安地和君奕就見他的家人,果然,態度挺冷淡的,不過也在意料之中,蘇夏沒沮喪多久,還是笑著臉去迎合他的家人,希望能被接納。
還是君奕看她笑得辛苦,和她搬出了大宅,住到市區的公寓裏。
可能是君奕的遊說和她的努力,這兩天情況似乎好了許多,偶爾還有電話打來讓他們回去一塊吃飯。
這已經是很大很大的進步了。
蘇夏靠在君奕懷裏,看著窗外漫天飛雪,心情很好。
過去都過去了,要迎接新生了。
小腹微微隆起,君奕的手附在上麵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蘇夏側臉和他接了個吻。
謝謝你,一直不放棄我。
話是說不出來了,機會難得,淩音隨性直接上手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