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了。
要是一直都不能好呢?
這醫院可多得是讓人好不了的方法。
秦一臣轉頭看向秦浩博,撲捉到他眼裏一閃而過的算計。
秦浩博有一瞬間的心虛和不安,隨後強行地鎮定下來。
秦一臣衝他微微點頭,表示同意他的安排。
秦浩博笑得更開心了些,“這就對了,好好養病,醫生護士那我會安排好的,一定讓你盡快康複。”
大概是趕著回盛世,秦浩博說完匆匆就走了,總共待在病房裏沒超過三分鍾。
在權利麵前,兒子都是礙事的。
秦浩博臨走前特地去了秦一臣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兩人在辦公室裏談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臨走前,秦浩博嘴邊帶著帶著一抹怎麼也壓不下去的笑。
接下來幾天秦浩博再也沒有出現在醫院。
找了個機會,淩音終於擺脫了秦浩博的人悄悄去了醫院。
秦一臣一見她沒等她說話就按上了床邊的按鈴,不等一分鍾,醫生護士就趕了過來。
秦一臣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淩音帶走,那些醫生護士都是有眼色的,看到手勢什麼話也沒說,一人拉起淩音一個手,就要把她往門外拖。
淩音反應不過來,等快要被拖到門外時,才大喊著,“秦一臣,秦一臣,你好狠,你好狠!”
秦一臣早就背對著她轉過身,連最後一眼都沒看他。
淩音繼續大喊著,“你早晚會知道誰愛你的人不是蘇夏,而是我。”
大概淩音也沒想到今天的結局會這樣,她原想著秦一臣,如今身心疲憊,醫院裏也沒個人來照顧,這是她隻要出現,再說點好話,大概秦一臣的心就會偏向他。
但是她怎麼也沒料到秦一臣早就把她之前所做的事打聽得清清楚楚,說到底,這一切也是淩音做出來的。秦一臣這種有仇報仇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原諒她?
淩音繼續大喊大叫,即使被醫生護士拖到走廊裏,隔著一扇門,秦一臣還是能聽到她尖銳刺耳的聲音,心裏越發對她厭惡和憎恨。
秦一臣脖子上的傷已經結疤,醫生嚐試著讓他開口說話,秦一臣張了張嘴,用力喊了聲“啊”,覺得,喉嚨又痛又癢,聲音也沙啞的難聽。
醫生說:“你這嗓子已經傷了,能不能全好,要看後續的治療。但是要想恢複到從前那樣估計是不可能的了。”
秦一臣在手機上打了行字,問醫生說,“還能說話嗎?”
“說話倒是沒問題,就是聲音會難聽,而且喉嚨你會感覺到痛,結果就是很多人都可能放棄說話這個能力。”
秦一臣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正巧這時候秦一臣在盛世的總裁助理,陳助理來了醫院向他報告公司的事。
醫生說:“那我先出去,等會有護士過來,有些藥今天才從國外運來,等會會用上。”
說完醫生就先出去了。
陳助理一見人走了,立馬從裏麵關上了病房的門,滿臉焦慮地說,“秦總,大事不好了,秦董一回公司,就把你的人通通給換掉,換上了他的人馬。”
等你好了。
要是一直都不能好呢?
這醫院可多得是讓人好不了的方法。
秦一臣轉頭看向秦浩博,撲捉到他眼裏一閃而過的算計。
秦浩博有一瞬間的心虛和不安,隨後強行地鎮定下來。
秦一臣衝他微微點頭,表示同意他的安排。
秦浩博笑得更開心了些,“這就對了,好好養病,醫生護士那我會安排好的,一定讓你盡快康複。”
大概是趕著回盛世,秦浩博說完匆匆就走了,總共待在病房裏沒超過三分鍾。
在權利麵前,兒子都是礙事的。
秦浩博臨走前特地去了秦一臣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兩人在辦公室裏談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臨走前,秦浩博嘴邊帶著帶著一抹怎麼也壓不下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