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誰準你動這東西的?”秦一臣盯著蘇夏正收拾的雜誌。

蘇夏下意識地又看了看手裏的雜誌,2010年的《讀者》,沒什麼價值,就連收廢品的都隻能當廢紙來收,“屋子裏堆滿雜物,我們住不了,清理一下有什麼問題?”

“嗬,”秦一臣冷笑,“你們連狗窩一樣的公租房都住了十幾年,還嫌棄這房子?即使堆滿了垃圾也比你原來住的好上一百倍!”

“你!”蘇銘也明白了,這人存心來找茬的。

蘇夏攔住蘇銘,不然他衝動,“既然你也知道這些是垃圾,那就不要礙著我們做好事扔垃圾。”

“不能動!”秦一臣臉更黑了,“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我放在這的。”

“那就請你收拾幹淨。”

“不行!這本來就是我的雜物房,我放在這有什麼問題?要是不想住,就不要住好了,”秦一臣提起腳邊一個行李箱,一用力直接扔出了門,笑著說,“我好心,送你們一程!”

“你太過分了!”

蘇夏和蘇銘都沒有料到他這樣無賴的行為,等反應過來時,秦一臣已經開始扔第二個行李箱了。

“這隻是小意思,”秦一臣氣順了些,拍拍手掌,走過來指著蘇夏說道,“要是你們不走,我不保證以後還會有什麼等著你們。”

蘇夏不忍了,拍掉了那令人不爽的手指,“那些行李是我們的,你憑什麼這麼做?!”

秦一臣手紅了半邊,可見她剛剛有多用力,聽到她的話,嘴角邪氣地勾著,掏出個錢包,取了好幾十張鈔票,甩到她身上,“錢夠了嗎?估計能買下好多個你那破行李箱。”

紅色的鈔票飄落在蘇夏麵前,蘇銘氣紅了眼,就要衝上去揍人,蘇夏即使拉住他手腕,“到旁邊站著!”

“二姐!”簡直欺人太甚了!

“去!”

蘇銘瞪了瞪秦一臣,聽話地走到蘇夏身後,隻是眼睛紅紅的,喘著粗氣。

蘇夏掃了眼秦一臣,在他略帶輕蔑的眼神中蹲下身子,一張張撿起散落的鈔票,“你說,這是我的?”蘇夏抓著撿起的一大把鈔票問。

秦一臣得意地笑,“不夠?我還可以再給點,拿了就趕緊給我滾!”

“夠了,夠買你這些垃圾了!”蘇夏說完,也學他那樣,撿起雜誌用力往外扔!

秦一臣離得太近,一時沒躲開,那些雜誌擦著他的臉而過,留下了不明顯的紅印,還有點微痛。

蘇夏還沒完,把手裏的鈔票對著他臉撒出去。

“你做什麼?”秦一臣摸了摸發疼的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蘇夏,語氣冷得像冰一樣。

蘇夏笑了,往前站了一步,微抬著下巴,挑釁地說:“既然那些錢是給我的,我當然有權利去處置它,我用它來買你的垃圾,行嗎?你要扔,那我也扔!”

繼續把雜誌往外扔!

“你知道這雜誌有多貴嗎?”秦一臣抓住她手腕,咬牙切齒地說。

“知道!一塊錢一斤,還是親自送到廢品收購站才能拿到的高價!”

“住手!誰準你動這東西的?”秦一臣盯著蘇夏正收拾的雜誌。

蘇夏下意識地又看了看手裏的雜誌,2010年的《讀者》,沒什麼價值,就連收廢品的都隻能當廢紙來收,“屋子裏堆滿雜物,我們住不了,清理一下有什麼問題?”

“嗬,”秦一臣冷笑,“你們連狗窩一樣的公租房都住了十幾年,還嫌棄這房子?即使堆滿了垃圾也比你原來住的好上一百倍!”

“你!”蘇銘也明白了,這人存心來找茬的。

蘇夏攔住蘇銘,不然他衝動,“既然你也知道這些是垃圾,那就不要礙著我們做好事扔垃圾。”

“不能動!”秦一臣臉更黑了,“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我放在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