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喘著粗氣從夢中醒來。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她總夢到淩音血紅色的手腕和那男人冷漠的眼神。宴會上的那場鬧劇已經發生一個多月了,淩音手上多了條醜惡的疤痕,而且人也變得有點古怪。她和那男人之間的瓜葛,蘇夏不清楚,幸好後來也沒再發生過類似的事,讓她稍稍安心了些。
今天她要負責籌劃一個生日宴,剛好宴會的舉辦酒店就是那日宴會的地方,同一個地點或許正是她又一次做夢的原因。
收拾妥當後,蘇夏準備去酒店工作,臨出門前到淩音的房間打了個招呼,見她正專心地在折紙花,是百合花。
蘇夏見她沒什麼反常,安心地出門了。
下午四點多中,場地布置工作快好了,這次的客戶指定要用大量鮮花做裝飾,讓她們好一陣忙活,隻差蘇夏手中的這個巨型百合花背景板就大功告成了。
插上最後一朵百合花,蘇夏拍拍手,十分滿意這成果。
“非常漂亮,出來的效果和預想的一樣,蘇小姐手藝果真不錯。”不遠處走來一位年輕的女士,約莫三十出頭,長相打扮都很有風情。
“謝謝陳小姐。”
這位陳小姐據說是這酒店老板的女朋友,這次的生日宴會是她特地為她男朋友的兒子弄的,凡事都親力親為,即使是場地布置這種小事也一連幾次地往蘇夏公司跑,反複推敲細節。蘇夏覺得,她那麼用心,應該是為了要討好男朋友的兒子,為了得到他同意嫁進他家吧。
“我很喜歡!”
蘇夏也很高興,正想介紹下布置情況,身後就傳來不愉快的反對的聲音,“可是,我不喜歡!”
蘇夏心咯噔一跳,這聲音她莫名的熟悉,轉身一看,說話的正是她多次在夢裏見到、有著冷漠眼神的男人。
秦一臣。
這是她從淩音嘴裏知道的名字。
“我一點都不喜歡。沒有美感、庸俗,”秦一臣毫不留情地說道,“簡直就是一堆垃圾。”
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陳小姐臉上閃過不快,但很快又不見了。
“喂,你亂說什麼,這是陳小姐同意的,她花了很多心思。”和秦一臣一起來的男人見氣氛不太好,想調解下。
蘇夏認得他,他是這間酒店的經理Tom,看他們的樣子,估計兩人是很熟的朋友,不然不敢這樣跟秦一臣說話。
“我管誰同意,總之這堆花在我眼裏就是一無是處,這個生日宴會是為我準備的,那就得讓我高興,現在我不高興!”秦一臣估計很討厭他爸爸的這位女朋友,句句針對她。
陳小姐臉色很不好看,但隻是別過臉不說話。
“這是我的生日宴會,不是葬禮,你把花設計得像葬禮用的,你是不是心裏想著,我最好死掉,然後就沒人反對你嫁給我爸,這樣你就能拿到他全付身家?”秦一臣越說越來勁,“為什麼要用白色的花,看著一點都喜慶,你說,這是用來慶祝我生日?!”
蘇夏喘著粗氣從夢中醒來。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她總夢到淩音血紅色的手腕和那男人冷漠的眼神。宴會上的那場鬧劇已經發生一個多月了,淩音手上多了條醜惡的疤痕,而且人也變得有點古怪。她和那男人之間的瓜葛,蘇夏不清楚,幸好後來也沒再發生過類似的事,讓她稍稍安心了些。
今天她要負責籌劃一個生日宴,剛好宴會的舉辦酒店就是那日宴會的地方,同一個地點或許正是她又一次做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