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酒錢也是曾秀出的,幾十萬的酒,就被浪費掉了。
想到這,他耐不住曾秀,她怎麼就那麼慣自己,她又怎麼就會喜歡上自己這個窮小子,自己在別人眼裏就是狗屎,是臭蟲,到了她的眼裏,他孟然那兒都好,他就是世界第一等男人。
節曲也一樣,她這一生後半輩子,把心思全部放在了風和身上,除了關愛象怡,自己就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還把大伏羲的江山,毫無保留地留給了自己。
這兩個前生今世,最愛自己的女人,現在全不見了。
風和淚流滿麵,情不自禁,最後嚎啕大哭起來。看得遠處的族人驚詫不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心目中的神也會哭,也有凡人的眼淚。
石生和陸餘一邊一個,抱著他的肩頭,勸慰著,最後二人也跟著哭了起來。
風和卻笑了,問道:“你們哭什麼?”
石生二人邊哭邊道:“我們也想家,太難熬了,如果真有來生,我一定不會再穿越了,這特麼還是人活的地方嗎?”
風和抹著眼淚,道:“我們那個世界裏,有句歌詞叫做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男人再剛強再勇猛,卻是這個世界上最脆弱的動物,這可能是造物主故意安排的吧!”
說著,他不哭了,拿起一隻野豬腿,狠狠地啃了幾口,對石生二人說:“回去,我一定請你們喝灑。”
三人沒多久便喜笑顏開,又笑作一團,看得遠處的族人鬼迷三道的,他們真看不懂這三個神一樣的男人,到底是抽瘋呢,還是抽瘋吧!
笑到最後,風和說:“我要給你們做月餅吃,雖然我不喜歡吃月餅,可是它卻代表的是團圓,是親情,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
二人都同意,也極有同感,聊著聊著三人呼呼睡去,一直睡到第二天即將中午。
剛剛醒來,風和急道:“壞了,起得晚了,還有那麼多病人沒醫好,又要晚一天回帝都了。”
石生也忙了,趕緊讓勇士去把剩下的病人叫過來,讓他們排隊等候。他與陸餘兩個人則按照風和教的方法,為病人吃藥,洗身,擦身,昨天擦拭女人身體時,二人還有些難為情。可這個時代的人們,除了發情時,根本沒有羞恥的感覺。二人也就習慣了,該不看的地方盡量不看,如果看到了,也偷偷在心裏一樂。
風和看二人的窘態,心想這兩老小子,在華漢朝時,肯定沒少禍害美少女,多少良家女孩子被他們詐騙上床。
又想起自己年輕之時,還不一樣,這個時代的走婚,他又是讓多少大媽大姨糟蹋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竟然要與三四十歲的女人幹那事。作為一個男人,風和現在想起來真有些後怕,可是那時的風和當然不當回事,還樂此不彼,津津樂道。
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風和一笑,對身邊一個過來取藥的勇士說:“去告訴石生和陸餘,今晚上,吃飽喝足,明日一早咱們就出發。”
石生在那邊聽到了,回頭問道:“不是還有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