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秋菊相互看了眼,都沉默著,沒有出聲。
陸大山跟範文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很不習慣。都在猜測著,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回了一趟家,回來就變的這麼陌生了?
******給自己倒了杯酒,見已經沒什麼菜了,忙叫道,“服務員,再整幾個下酒菜上來——”
範文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沒事吧?家裏不同意了?不說好了,會說服家人的嗎?是你們家不同意?還是秋菊她父母不同意?我給你們分析下。”
秋菊歎了口氣,“不存在同不同意,現實跟幻想之間是有著很大距離的,就這麼回事。”
******也不辯駁,慢慢喝著自己的酒,他已經默認了秋菊的話,而且,這不隻是現實跟幻想間的差距,還是一個空間跟另一個空間之間的磨合。
門外,春來在牛蛙的拉扯下,隔著窗戶遠遠的看著******他們。
“你看,我就說了吧,你那媳婦就是個下賤的胚子,天天跟******鬼混。”牛蛙指著秋菊罵道,“而且,還有你不知道的,最新情報。”
春來本來不想來的,在牛蛙的連哄帶騙下才跟了過來,他雖然恨******,不過,也沒到要用這種方式來報複的份上。
“什麼意思?什麼最新情報?”
牛蛙笑道,“想不想聽?這可是我兄弟費力弄來的,不能隨便透露噢。”
春來哼了聲,不說就不說好了,我還不想知道呢。
牛蛙繼續說道,“你真不想知道?我告訴你,這可是關乎著你的名聲跟家庭幸福的事,女人可以再找一個,可就這麼被人玩弄,你能咽下這口氣嗎?”
春來想了想,從口袋裏掏出十塊錢來,“給他們買酒喝吧,”
牛蛙接過錢,故意顛三倒四的笑道,“這才像話嘛,雖然少了點,誰讓我們是兄弟呢?我跟你說,你媳婦今天跟******回家去了,去了你老丈人家,還去了******家,好像談的還不錯,我看有可能都快能喝上喜酒了,連******他娘都過來了。”心裏暗自發笑,我就不信了,這回你還能無動於衷。
春來心裏一震,臉上的表情變的難看起來。
牛蛙繼續煽風點火,“你說他們也太不要臉了吧?這跟你還沒離呢,就跑去跟另外一個男人回家見父母了,這把你置於何地?完全沒有想過你的感受嘛,這樣的狗男女你也能忍?”
春來緊握著拳頭,幾乎要爆發了。
牛蛙不敢再往下說,生怕他一發怒殃及到自己頭上,“你先消消氣,別著急嘛,你想啊,你自己出麵,人家一眼就能認出,咱得想個周全點的辦法,讓他們得到教訓,而且還怪不著我們頭上,你說呢?”
春來哼了聲,“好,你看著辦,需要什麼跟我說就是,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背叛我的後果!”
牛蛙揮了揮手,後麵上來幾個流裏流氣的青年,“這些都是我兄弟,你看,都幫你盯了好一段時間了,也不能白幹不是?”
“那你想怎麼樣?”春來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現在正在氣頭上,隻要是不太過分的條件,他都能答應。
牛蛙笑道,“我們都還沒吃飯呢,先讓大家吃飽吧,總不能餓著肚子呀?你說是不?”
春來想了想說道,“好,先去吃飯,我請客。”
牛蛙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能去這家吃不?在縣城就這的飯菜合口味了。”
春來愣了愣,“去這吃?不是等於自報身份嗎?那還怎麼教訓他們?”
牛蛙笑道,“放心吧,我都有安排,教訓他們的有另外一幫兄弟,不需要他們,我保證認不出來,保證怪不到你頭上。”
牛蛙帶著幾個兄弟,大搖大擺的走進店裏,找了個大桌子,橫七豎八的坐在椅子上。
範文扭過頭看了下,輕聲說道,“春來跟牛蛙,他們怎麼走到一起去了?”
******看了眼秋菊,征求著她的意思,自從回家一趟,他對春來已經沒有那種感覺了,還覺得他有些可憐,他覺得春來跟秋菊會變成今天這樣,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接下來該怎麼走,真是有些迷茫了。
陸大山笑道,“這有點讓人看不懂啊,春來跟牛蛙向來是宿敵,有著深仇大恨的,現在倒好,經常跑一起吃飯來了,嗬嗬。”
範文想起自己那晚無意間聽到的話,又想起這幾天在店門口轉悠的幾個陌生人,有些擔憂,“誌軍,我看,你得提防著點,不知道他們又想搞什麼陰謀,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對你不利的事來,你要小心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