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寶珠調侃的說道,主要也是為了緩解氣氛,畢竟現在這個氣氛實在是太過於緊張。他們在大使館裏麵都可以聽到外麵開炮的聲音,剛剛在回來的路上,鄭寶珠甚至都感覺到了子彈從她身邊飛過的感覺,這就是戰爭,以前鄭寶珠也隻是在老一輩子人的麵前聽說過戰爭是如何的可怕,這一次親身經曆了才知道不僅僅是可怕,更多的還是擔心,擔心鄭明亮一個人在大使館如何的渡過,所以她想了許久,還是義無反顧的回來了。
“寶珠,你不該回來的,現在你想走走不了了,前麵的路已經被封鎖了。”鄭明亮看著窗外的形式,暫時還沒有人往這邊轟炸,也沒有人朝這邊進宮。在國外大使館就相當於這個國家的領土,其他人是不可以擅自進入的,一旦進入就無意與侵略。是很嚴肅的國際問題,盡管現在戰爭已經開始了,暫時他們還是安全了,可是這樣的安全又能夠持續多久呢?沒有人知道。
“明亮哥,飯做好了,先吃飽吧,明天還要繼續呢,我也多吃一點!”外麵火光四射,屋內一片溫馨,這下子鄭明亮的心也安下了了,就和鄭寶珠兩個人一起吃飯了。
隻是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很久,等到鄭明亮接到調令可以離開的時候,已經沒有飛機起飛,機場已經被攻占了,他和鄭寶珠兩個人根本就無法離開這裏,而且這裏的整個局勢都變了,反對黨和政府軍一直都在開火了,大使館的所有供應也停下來了。鄭寶珠和鄭明亮兩個人再次踏上了逃命的行程,他們準備從這裏離開,到了鄰國,然後乘坐飛機飛到國內。
“寶珠,不要害怕,你跟著我走,到時候如果遇到什麼危險,我就先移開他們,到時候你自己朝前跑知道嗎?不要回頭。”鄭明亮將剩餘下來的水全部都弄好了,裝好,然後就背在包裏,給鄭寶珠的腰上也寄了一個水壺,在這裏最重要的生存就是水了,尤其在去往鄰國的路上還有一大片的沙漠,如果沒有足夠的水,他和鄭寶珠兩個人也許就走不出去了。
“明亮哥,你不要老說那些不好的事情,我們兩個人肯定都會沒事的,現在趁著天黑,我們走吧。就朝著東邊走。”
於是他們兩個人再次踏上了回國的路程,隻是這一路上十分的不順利,鄭寶珠穿著改良好的當地的衣服,就跟在鄭明亮的身後,兩個人一起走,繞過了戰壕,走了一晚上,終於跟上了一個難民的對付,這些難民都是為了避免戰爭,舉家逃亡鄰國。鄭寶珠他們也跟上了,跟進大部隊,也算是人多力量大。有利於逃荒了。
很多人倒下了,鄭寶珠看著那些難民,有的骨肉如柴,有的已經沒有了力氣,她無力去幫助他人,現在就連她自己也是自身難保了主要她發現她的水已經快喝完了,而鄭明亮那裏的水早就沒有了。沒有水對於他們來說,那簡直就是絕望了,可是這一路上依然沒有發現綠洲,沒有水源可以補給,其他人也不夠了,有的人已經開始給駱駝放血,弄血來喝了,整個難民的隊伍都充斥著一股絕望的感覺。
“明亮哥,我們還要多久才可以穿過這個沙漠!”
鄭寶珠手裏握著小匕首,他看著鄭明亮的臉色蒼白,嘴唇已經開裂了,這是嚴重缺水的感覺,而她不希望看到鄭明亮這樣的景象,她希望鄭明亮可以好好的了,而且一直好下去。
“寶珠,應該快了,你是不是渴了,你哪裏不是還有水嗎?你快喝吧,我現在還不渴,也許馬上我們就可以找到綠洲了,到時候就有水源了,放心我們兩個人不會死在這裏的。”
而此時鄭明亮的手裏也握著一個小刀,對著他的手腕,他們兩個人是夫妻,已經想到了一處去了,那就是如果真的到了最後沒水的話,就會給對方放血喝,不能讓兩個人都死在這裏,至少一個人要活著。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難民隊伍的人是越來越少了,鄭明亮和鄭寶珠兩個人也算是看到了,有些人倒下在也爬不起來,而他們兩個人也曾倒下隻是意外的爬了起來。
“寶珠啊,已經沒水了吧。”
鄭明亮看著鄭寶珠,已經看不出來了她的模樣,她的皮膚變得粗糙起來,她的嘴唇也開裂,甚至手也開始開裂,嚴重的缺水。
“寶珠你喝我的血吧,我是男人,我可以撐得住!”說著鄭明亮就要放血給鄭寶珠喝,他一直都記得,當初在英國的時候,他躺在床上不能懂的時候,是鄭寶珠賣血救了他,維持著他的生命。如果說劉蘭生下他是給了他第一次生命的話,那麼鄭寶珠就是給了他第二次生命,他怎麼也不會放手的,一定不會讓鄭寶珠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