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來的左手,輕輕揉了一下大饅頭,“唔,還不錯!”
這動作叫秦沐歌差點尖叫出來。
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小臉透紅,“容景,你這個臭流氓,混蛋!”
直到這個時候,容景周身的冷冽才算是徹底的四散開去。
如今,那張俊臉之上是如同初見時的妖冶傾城。
若秦沐歌睜開眼睛,一定會認為她最愛的景哥哥回來了。
容景嘴角微微一樣,勾起一抹絢爛過白花的燦爛笑容。
頷首在秦沐歌心口印上了自己的痕跡之後,他才妖冶的道。
“若不是你穿成這樣闖我的浴室,還用手……”
“啊啊啊啊,容景你閉嘴啊!”
秦沐歌緊緊的閉著雙眼,尖叫出聲。
她才不是故意用手的呢。
嚶嚶嚶,都是花無漾那個混蛋出的餿主意啦!
等自己出去了,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
望著秦沐歌那幾近暴走的樣子,容景莫名的心情大好。
他故意湊到了她的耳畔,輕輕呼了一口氣。
明顯的感受到了懷裏的人兒輕輕一顫,他才故意說道:
“要說流氓,你比我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容景你再說我就跟你勢不兩立!”
秦沐歌又羞又氣,終於是睜開了清眸。
因為激動,那雙清眸裏麵似乎泛起了水霧。
也因為容景的觸碰,眼角眉梢還帶著絲絲春(和諧)情。
再加上她這一身裝扮,即便是聖人看了也要把持不住。
容景眸色一暗,幹脆俯身吻住了秦沐歌的雙唇,“那好,我不說,我做!”
“啊……”
秦沐歌的抗議聲還來不及喊出口,就被容景的雙唇給堵在了嘴裏。
床榻上攬起的薄紗被容景的掌風帶的放下。
紅燭印著幔帳裏麵兩道纏綿交疊的身影。
幔帳裏麵,從一開始的低喘淺吟,到後來的哭泣求饒。
幔帳外麵,倒出來兩道身影。
影影綽綽,纏綿交疊,一夜未休……
第二日一早,秦沐歌迷迷糊糊之間能夠感覺到有一雙溫熱的大掌貼在自己腫脹的雙眸之上。
片片熱意傳了過來,叫她哭的酸澀的眸子舒服了不少。
而後,那大掌又轉移了戰地,挪到了她仿佛被碾過的後腰之上。
感受著這愜意的溫潤內力,秦沐歌動了動身子再次睡了過去。
待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天色已然是全部亮了。
秦沐歌緩緩地坐了起來,原本以為周身會跟散架了一樣。
卻不料除了腿(和諧)間還有些不適之外,周身仿佛是輕鬆了不少。
她動了動身子,發現原本未著寸縷的身上已經換上了新準備的中衣,且周身十分清爽……
難道是容景派丫鬟進來替自己收拾過了?
可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一想到容景,秦沐歌又想到了他昨晚那幾近瘋狂的狀態。
唉……
反正每一次在床笫之間,那一次不是自己鬥誌昂揚的反抗,最後永遠都是換來了節節敗退。
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麵的癱軟,再到最後的哭泣求饒……
幾乎沒有一次是例外的。
可昨天夜裏,秦沐歌隻覺得整個身子都不似自己的。
特別是那極致的快意。
明明她是抗拒的呀,可為什麼隻要容景用一點招數,就能將她濃的潰不成軍……
那個家夥這方麵手段那麼高,莫非他以前再許多女人身上試過?
一想到這裏,原本還裹著絲絲甜蜜的心驟然凍住了。
沒錯!
自己在這方麵根本就是一張白紙。
容景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可從自己與容景第一次開始,那個家夥就是花招百出。
而且自己的弱點在哪裏,他都了如指掌。
若不是常年流連花叢,怎麼可能會學的這麼快?
想到這裏,秦沐歌隻覺得委屈不已,甚至連質問容景的心思都還沒有,就開始委屈了起來。
“王妃,王爺吩咐等您醒過來之後,就下去用午飯。”
一個黃衣丫鬟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跟秦沐歌傳達容景的意思。
“哦,你去回話,我馬上就下去。”
秦沐歌說這話的時候有氣無力,明顯是挫敗不已。
那黃衣丫鬟細細的瞄了秦沐歌一眼。
瞧咱們王妃的樣子,一看就是操勞過度了。
沒想到咱們王爺看上去挺單薄的,那方麵還是挺厲害的嘛。
秦沐歌自然是不知道那丫鬟心中的念頭,剛才那個念頭突然冒起來,已然是在她心口壓了一塊大石。
昨晚的事情是個意外,容景與自己顛鸞倒鳳之後,說不定還是以前那個對自己清冷疏離的容景。
那這種事情,自己要怎麼質問他嘛?
一想到這裏,秦沐歌就鬱悶不已。
直到她換上衣裳,磨磨蹭蹭的下了樓之後,才發現巴陵已經回來了。
這會兒,他正與容景、花無漾,韓悠然一行人坐在一桌上麵吃中飯。
容景有潔癖,所以他要吃的菜都是用小碟子盛在麵前的。
花無漾是第一個瞧見秦沐歌的。
他將手裏的筷子一放,連忙朝著她招手,“小沐沐,餓壞了吧,快點來吃飯呀!”
秦沐歌一愣,眸子下意識的朝著容景那邊望了過去。
隻見容景淡然的頷首,優雅的吃著午飯,連正眼也沒有看自己。
秦沐歌莫名的劃過一絲失落,她淺淺的應了一聲,便走了下來。
容景身邊的位置是給秦沐歌留著的。
她緩步走到了那邊,輕輕坐下,有些不適的動了動腰肢。
那微微蹙眉的動作叫一邊的容景用餘光掃過。
即便是經過了昨夜的纏綿,如今容景的冷淡,還是叫秦沐歌有些不適。
特別是今個兒早上她的胡思亂想,更是讓她食不知味。
似乎瞧出了秦沐歌的不適,花無漾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壓低嗓音湊到她耳邊,“小沐沐,昨晚可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