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姐，這些牛羊難道跟小花它們一樣，都是有人類的智商了？”這牛羊跟外麵的那些明顯不同，如果它們真動人類的話，以後要吃它們，淩四覺得自己還真下不了口。
“應該沒有吧？”淩子桐有些不確定地回道。
自打這些牛羊無端出現之後，淩子桐每次進來都看到它們在不停地吃草，在見到她跟哥哥時，並沒什麼特別表現。
不過這群牛羊今天的表現又出乎她的預料，淩子桐才不能肯定，這種事自然要問淩子拓：“哥哥，你覺得呢？”
“它們沒有。”淩子拓肯定地朝兩人說道。
動物都有領地意識，桐桐作為空間擁有者，自然是得到它們認可的，而他自己，身上早已沾染了桐桐的氣味，自然也是被接受的，淩四卻不同。
淩四對它們卻是陌生的，他是闖入這空間的異類，自然要被排斥的。
“可是——”淩子桐有些納悶。
淩四也望過去。
上前兩步，淩子拓將人攬住，先觀察了淩子桐的臉色，見她麵色比之前還紅潤健康了些，才說：“桐桐，原來這精神異能竟是有這種特性。”
“什麼特性？”淩子桐越發好奇。
淩子拓先賣個關子，他問淩四：“你覺察出什麼異樣了沒？”
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景象，淩四來了一句：“小姐的異能果然厲害。”
淩子桐癟嘴，淩子拓麵無表情收回目光。
他不該問的。
這淩四大部分時候都是頭腦簡單的，問他等於白問。
“桐桐，就在剛才，我發覺精神異能可以釋放出善意跟惡意。”淩子拓說。
淩子桐先是不太明白，她斜著一眼，等著淩子拓的解釋。
淩子拓卻看向已經退散開的牛羊。
“哥哥的意思是——”淩子桐有些明白，她問：“我剛才釋放的是善意的，它們接受了，這樣也可以主動停止攻擊？”
在淩子拓的提醒下，淩子桐也覺察到了。
之前也用過精神異能擊退過不少敵人，那時候都是以惡製惡，別人消耗多少能量來抵抗她，她就會消耗同等的精神異能，最後雖然不至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後遺症也讓淩子桐有些不適應。
“桐桐猜的不錯。”淩子拓附和說：“桐桐，你釋放出善意的時候，這樣很可能會消除對方心中的戾氣，而且還能讓對方感受到暖意，繼而促進對方異能增長，而桐桐你自己的精神異能也會增強，桐桐試一下，看現在體內能量跟之前有什麼區別。”
湊近淩子桐的頸間，淩子拓吸了一口氣，聞著從未有過的濃鬱的青草氣息，心中已經有了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