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桐離開,淩子拓朝淩一跟淩武點了點頭,淩一跟淩武一左一右護在淩子桐身後,時刻防備著突發狀況。
淩子桐槍口對準薛隊,晃了晃,模樣就像是一個孩童在跟人玩遊戲,臉上沒有一絲認真。
“凡是傷害我哥哥的,都該死。”就在大家快要被淩子桐的玩笑模樣迷惑時,淩子桐聲音突然冷了下來,她陰翳地開口,“就比如她。”
這個她字夾雜在一聲槍響中。
嘭——
嗚——
在離眾人最遠處,也是戰圈之外,正試圖離開的邢玨突然膝蓋鈍痛,單腿不由跪地,痛呼聲溢出嘴角。
這一招是淩子桐現學現賣的,學的就是剛才被管奕咬死的黑衣保鏢。
“邢玨,你本來不該死的,如果那一天你離開之後就不再回來,邊覬覦我哥哥,邊帶著管奕找我淩家的麻煩,你的人生長著,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偏偏闖進來,人要作死,十匹馬也拉不回來呢。”
淩子桐真的這麼認為的。
當初邢玨傷了一隻胳膊,算是她應當付出的代價,若她就此離淩家遠遠的,說不定她現在跟她的那些屬下還好好的,怪就怪在她總覬覦不屬於她的。
淩子桐這一槍利索幹脆。
薛隊心髒驟然停跳一下,繼而又快速猛烈跳起來,然後,薛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隨者那個女孩子,隻見淩子桐仍舊把玩著手中的槍,一步一步走向邢玨。
邢玨單膝跪地,她一手抱著膝蓋,憤恨地瞪著淩子桐。
“憑什麼子拓就是你的?你為子拓做過什麼?你又憑什麼享受他的愛戀保護?”邢玨最不甘心的就是這裏。
她曾經調查過淩子拓,自然也順便調查了跟淩子拓唯一有親近關係的淩子桐,也正是因為淩子桐對淩子拓的反感,她才放心地沒第一時間找淩子拓。
正是一步錯,步步錯。
淩子桐已經走到邢玨跟前,她冷笑一聲:“哥哥就是我的,我從沒為哥哥做過任何事,但是哥哥心裏就是隻有我一個人,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如果如你所言那樣,凡是喜歡哥哥的,哥哥就得喜歡她們,那無論從家事,長相,能力,還是對哥哥的癡迷程度,你都排不上號,你算那棵蔥?”
淩子桐槍口對準邢玨的另一條腿。
在淩子桐開槍的當口,邢玨突然側過身體,同時,手背朝上,對準淩子桐的喉嚨,而她手上的護腕突然發射出一道冷光來。
那竟然是一個小型袖箭,手腕上的裝置並不是袖箭特有的長條形,而跟護腕幾乎一模一樣,這也是淩子桐沒有在意的原因。
銀光閃過,直奔淩子桐頸間而去,一看便知袖箭的主人是要置淩子桐與死地。
幾乎在袖箭發出的同時,淩一跟淩武配合默契,一人拉住淩子桐,一人跨步上前,想替淩子桐擋住袖箭,相較於淩一跟淩武的著急,淩子桐就顯得鎮定的多,一槍放出後,同時另一隻手上多出一個圓環狀碩大磁鐵,淩子桐將磁鐵橫在三人前麵,這磁鐵雖然不能完全改變袖箭的方向,那袖箭卻也沒有如預料的那樣直接大力刺入淩子桐喉間,細小的箭頭在磁鐵的吸引下稍微偏了些原本的詭計,速度也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