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隊長,這就是李公子來我齊家時帶來的東西。”淩子拓說。
袋子在扔過來時已經開了口,齊翔一眼看到裏麵的東西了,他臉色微變。
“齊隊長,如果換做是你,有人在腰上捆了一圈炸藥來要挾你,你會如何做?”淩子拓問:“還是齊隊長會恭敬地將人送回去?”
淩子拓這話滿是諷意,齊翔卻無言以對。
別說是淩家,就是換做任何人,被人威脅了,哪裏還能好聲好氣地將人雙手送出去?
齊翔心中將李想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實現知道李想過來找淩家人的麻煩,飯他萬萬沒想到李想他媽的竟然有膽子綁著炸藥過來,媽的,他怎麼不幹脆跟淩家人同歸於盡?
“淩隊長,齊某之前的確不知李公子竟然這麼魯莽,大概也是他太過擔心將軍了,一時被人利用了。”齊翔解釋道。
但這個理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看看淩家人的臉色,齊翔覺得自己長了二十多年的臉麵今天一天丟盡了。
淩家人沒人開口說信還是不信,齊翔隻好又說:“不知淩隊長怎樣才能放了李公子,隻要我們能答應的,一定盡量做到。”
言下之意,你也別找挑我們做不到的條件來提。
淩子拓像是沒聽到齊翔的另外一層意思,他說道:“李公子應該慶幸他昨天並沒有傷到我的家人,否則,別說區區死物,就是李家全部的命,以及他那些貼心屬下的命都不夠賠的。”
“你說是不是,齊隊長?”淩子拓反問。
齊翔心中暗罵,奶奶的,他剛才怎麼就能認為這淩子拓直接呢?這拐著彎罵人的技術比自己可隻強不差。
人質還扣在人家手上,齊翔自然不能反駁,他點頭說:“淩隊長說的是。”
見齊翔麵上的態度不錯,淩子拓總算鬆了口,這事他自然也想著早點解決,他朝淩武點了下頭,淩武會意,起身去儲藏室,很快將臉色赤紅的李想拽了出來。
李想昨夜在地上睡了一夜,今早起來就一直打噴嚏,又被嚇了幾下,還鎖在車子後備箱內,一天經曆這麼多跌宕起伏的事,他不病才怪!
齊翔在見到李想滿臉通紅時,驚訝地站起身:“小想,你怎麼了?”
“又發燒了?”作為李鬆和的直係屬下,齊翔跟李想當然熟悉,他摸上李想的額頭,果然燙的離開,齊翔麵帶不悅地問:“淩隊長,小想身體不好,他不能發熱,一旦病了就不容易好,小想又是將軍的心頭肉,如果將軍看到小想這樣,定會難過上火,請問淩隊長就這麼對一個孩子的?”
這麼問倒不是有多擔心李想,而是李想生病了,就等於這件事他做的不完美,到時李鬆和一定會多多少少怪罪自己,自己這也算是無妄之災,齊翔當然生氣。
淩子拓被質問,最不高興的是淩子桐,她啪嗒一下將筷子拍在桌上,轉頭,惡狠狠地反問:“按你的意思,他要殺我們,我們是不是還得感恩戴德,還吃好喝的伺候好他,然後再將我們的脖子洗幹淨了,送到他麵前讓他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