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台球桌外,其他幾類基本都設置在房間內,淩子拓跟淩子桐沒有什麼興趣,他們正打算經過時,一張桌上正玩的幾個男女伸出台球杆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淩子桐看著這幾人,沒印象,那就沒有從另一跟淩文耳中聽到過,這種小蝦米可以忽略不計。
兩人停下腳步,不看擋路的幾人。
那幾人看著流裏流氣,眼神別提有多猥瑣,一看便是不入流的角色,即便放在末世前恐怕也是偷雞摸狗之輩,這樣的人凡是有兩下子,都能在這時候翻身。
“呦?這兩位誰啊,長得正是不錯,按說長相這麼出挑的人,我不可能沒見過吧?”拿著台球杆擋路的一個黑衣夾克的男人問的不懷好意。
他身後的幾人跟著哄笑,站在他一側的一人附和道:“說來也是,這基地裏凡是長相說得過去的,哪一個見我們峰哥不是扒著上來?看來正如大哥所說,這兩人是新來的。”
男人另一側站著一個長發,畫的看不清本來麵目的女人貼近男人,抬起長腿蹭著男人的身體,嗲嗲地說:“峰哥,人家還在這裏呢?難道這個小丫頭比我還可口嗎?”
話落,轉頭,得意地掃了淩子桐一眼。
男人哈哈大笑,他摟著女人的腰,大聲說道:“放心,你在我心裏可是誰也比不上的。”
那女人滿意了。
至於這男人是不是就她一個女人,女人壓根不放在心上,她隻要確保自己的地位就行。
男人嘛,一夫一妻的時候都偷偷養著小三小四,更何況隻靠著道德約束的現在,那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愛吃哪朵花吃哪朵花。
這種男女之間的交易淩子桐看得多了,可每每遇到還是覺得不舒服,她轉開臉,不看這群人。
淩子拓將摟著淩子桐,冷聲說:“讓開。”
聲音不大,但卻讓那群人心頭的熱火撲哧一聲熄滅,那些人隻覺得一把鋒利的刀懸在自己頸間,說不定下一刻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就連那被叫峰哥的男人都身體僵硬,手上的球杆啪嗒落地。
清脆響聲召回了他的神智,男人覺得自己在兄弟們麵前丟了臉,想找回場子,他回視淩子拓,想說些反駁話,但在接觸到淩子拓漆黑無邊的瞳眸時,卻怎麼張不了嘴。
輕蔑地收回視線,這些蝦米他一手就能捏死。
在大家不加掩飾的懼怕中,淩子桐摟著淩子桐離開。
兩人走下很久,那大哥一把推開懷中的人,對手下一群人揚手:“走。”
今天他算是徹底丟臉了,在這基地這麼久,除了雄鷹隊,飛龍隊,以及東方不敗隊外,還沒有他不能惹的人,一向橫行的他現在吃了個悶虧,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他得回去跟大哥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