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停下動作,不解地看著淩子拓跟那個被踹的人,等看到被踹那人的臉時,眾人更納悶了,這不就是第一個打人的那人?
“你憑什麼打人?”那人捂著肚子叫道:“你是不是想賴賬?”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豎起耳朵。
淩子拓如果想賴賬,那他們豈不是沒有報酬了?這可是踩了眾人的尾巴,大家反映大了起來。
一時間,其餘的人議論紛紛,對淩子拓還一陣指指點點。
任何人都不能這麼對哥哥。淩子桐看向眾人,大聲說:“我哥哥是一言九鼎的人,他既然說到就會做到,誰再敢議論一句,非但得不到報酬,他就是例子。”
那個‘他’是地上已經快沒了意識的人。
眾人立即安靜。
公平公正什麼的在食物麵前那就是個屁。
對於自家寶貝的維護,淩子拓回過去一笑,他走向那被踹了一腳的人跟前,軍靴踩中那人的手,用力。
皮肉豈能跟鞋底抗衡?
那人臉痛的扭曲,但始終沒吭一聲。
淩子拓眉梢挑動,冷笑一下,想在他麵前表現出自己的硬骨頭,這簡直就是一件極好笑的事,淩子拓再次用力。
咯吱聲響,那人手指指節斷裂。
“啊——放開我,我不服,我要找人評理。”那人額頭冷汗直冒,一邊以受害者的身份向眾人表明自己的無辜。
世人往往都喜歡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弱者。
介於淩子桐剛才的威脅,這些人不敢明目張膽地用眼神譴責淩子拓。
淩子拓並未將這些人的目光放在心上。
因為指骨已經斷裂,那人的手已經無力再握著,淩子拓用腳尖撥了一下那人的手,這次再無力反抗,那人手指往外攤開,而他的手心赫然躺著一把薄薄的刀片。
有眼尖的人看到一抹銀色,他疑惑地問:“這是什麼?”
順著他的眼神,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那人手心。
“天啊,他竟然想殺人!”
“怪不得第一個起哄。”
“就是,就是,沒想到看著挺正氣,原來是個真真的小人!”
淩子拓看著那人,說:“你大可以去找你背後的人撐腰,但是,回去之後記得告訴他,這個仇我記下了,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
這話說的沒有一絲力度,但分量之中卻讓周圍人背上一寒。
再踢一腳,那人被他踢了個側翻,淩子拓吐出一個字:“滾。”
那人連滾帶爬的起身,剛要離開,淩子拓又說:“將你的同伴也帶走。”
同伴?
不是敵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