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你比這樣,你告訴我,我哪裏錯了,我改,求你別這麼對我。”秦怡然梨花帶淚地哽咽道。
這邊在演深情戲碼,那邊淩子桐同樣揪著淩子拓的衣襟,大眼使勁地眨,直到眼睛都酸了,也沒見著半滴眼淚,她另一手伸進淩子拓口袋,暗道一聲,眼藥水。
下一刻,手心多了一個小瓶子。
淩子桐擰開瓶子,往眼上送。
不過手卻在半道被淩子拓截住,淩子拓看著她手上的眼藥水瓶,挑眉問:“桐桐拿這個幹什麼?”
“當眼淚用啊!”淩子桐用‘這你都不知道’眼神看著淩子拓。
桐桐想玩,淩子拓當然不阻止,不過這若關係到桐桐的身體,他就不同意了,淩子拓將手中的眼藥水扔出防空洞,說道:“這東西可以隨便點的?”
淩子桐吐了吐舌頭,撒嬌道:“人家這不是為了逼真嘛?”
這兄妹倆的對話並沒有刻意壓低,不僅淩家一眾兄弟,就是肖承那一幫手下,包括秦怡然都聽得一清二楚,秦怡然眼淚含在眼裏,被淩子桐這麼一鬧騰,還沒落下已經風幹了。
秦怡然羞愧地低頭。
淩子桐勾唇,凡是覬覦哥哥的,或者曾經覬覦哥哥的,她一定要將人拍到地底,讓她再無翻身可能。
誰說桐桐不記仇的?
淩子拓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哥哥,人家錯了,你告訴人家哪裏錯了,人家一定改,求求你,別不理人家,人家是真的喜歡你啊!”最後一個字拉長了音調。
淩子拓捏著淩子桐的滑嫩的腮邊,不打算配合她演。
秦怡然咬著唇,控訴地看向淩子桐,然後望向肖承。她不相信自己已經被欺負到這個程度了,肖承還能忍得下去。
秦怡然這回料錯了。
肖承不但忍下了,甚至還罕見地揚唇看著淩子桐,秦怡然見過數不清的男人,肖承眼中的興趣盎然她不可能看錯。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了興趣,那離喜歡已經不遠了,不,她不能讓肖承喜歡上別人。
秦怡然左手指甲摳著掌心,直到掌心出了血,她才用左手抱著右邊胳膊,實則是用長長的指甲使勁地摳動本來就沒長好的傷口。
沒錯,秦怡然救下肖承時受傷的是右邊胳膊。
“好疼!”秦怡然可憐兮兮地說道。
秦怡然這麼一喊,肖承收回注意力,畢竟是因為救他,他不可能任由秦怡然喊痛,朝不情不願地黑子說道:“黑子,幫她看看。”
秦怡然連忙搖頭:“不,不用,我剛才就是突然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