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快意快要掩飾不住,楊路興奮的滿身顫抖。
但是,就在他已經看到門口,下一秒就能離開時,淩子拓突然出手了,額,不出腳了。
他一腳將人踹倒,臉重重磕在地上,門牙頓時掉了兩個,鮮血在口腔內蔓延。
楊路向來注重外貌,門牙這麼一掉,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淩子拓知道怎樣摧毀一個人的意誌,那就是讓你看到希望,然後將你的希望摧毀,這樣次數多了,人的精神總能崩潰,至於什麼時候崩潰,這就要看此人的心性有多強悍了。
淩子拓不用猜都能知道這楊路絕對撐不過五次。
隻踢出一腳,淩子拓不再有其他動作。
在楊路哭喪著臉撿起自己的門牙時,一邊哀嚎時,淩子拓冷冷的聲音傳來:“你走吧。”
“啊?”楊路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傻愣當場,連手上的門牙掉了都不知道。
“我數三聲,若不離開,我爆了你的頭。”不知何時,淩子拓手上的多了一把槍。
楊路掙紮著起身,狼狽地往外爬。
剛爬到門口,他欣喜地剛要伸手扒著門檻,淩子拓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他眼前,又是一腳。
堅硬的軍靴踹在楊路的肋骨上,淩子拓並沒有下死手,他控製了力道。
哢嚓聲——
肋骨斷了兩根。
眼前陣陣發黑,體內陣陣要人命的刺痛,口中更是鮮血直流,楊路覺得自己已經在死亡的路上走了一個來回,他捂著肋骨處,半天動不了。
等陣陣疼痛褪去時,楊路質問著問:“你不是說讓我走?”
淩子拓難得不再保持沉默,他嗤笑一聲:“我沒說不將你踢回來。”
呸的一聲吐掉嘴裏的血,楊路恨意終於戰勝恐懼,他躺在地上,問:“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玩我?”
苦澀地扯著嘴角,楊路發泄似的說道:“你要是因為我曾經是淩子桐的男朋友,那麼,你放心,做男女朋友的時候,我都沒碰過她。”
不是他不想碰淩子桐,而是淩子桐雖然狂妄任性,還徜徉在燈紅酒綠中,卻很自愛,她從不讓男人近身,就是自己趁著好幾次氣氛好時,剛抓住淩子桐的手,卻被她毫不客氣地甩開,更別提親吻上床。
本來他還覺得有些失望,畢竟淩子桐張的的確不錯,能將她哄上床,到時他還有炫耀的資本。
但從來沒有一刻跟現在一樣慶幸,慶幸自己從沒碰過淩子桐。
這事淩子拓當然知道。
桐桐從始至終都是他的,這件事他固然高興,但桐桐即便曾有過男人,他對桐桐的感情也不會少一點一滴,自己頂多會找出那男人,將那人弄死而已。
淩子拓的心情沒必要告訴楊路,他退開幾步,又對楊路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