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秋葉嘴角微抽,她有那麼大的野心嗎?靳殘歌的意思明明就是她想坐上皇商的位置嘛,能別把她想得那麼市儈,好嗎?雖然她也有這樣的想法。
“別叫我傻丫頭,本來都不傻的,遲早被你給叫傻了。”
“沒關係,傻了我也要。”
“你……不跟你說了。”離秋葉剁腳,這個男人,自從她知道他的身份之後,總是會跟她沒個正經,弄得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才好了。
“喏,這個給皇甫覺那二貨用吧,或許能解了他身上的軟筋散。”她從懷中拿出兩個小瓷瓶,遞給靳殘歌。
瓶子裏邊裝的是還魂魔水,能解毒的,至於能不能解了那個九曲蟲的毒,她想著應該是可以的吧,書上把還魂魔水說得很神奇的。
其實不管是碧落靈水,還魂魔水還是天池聖水,都是很神奇的,靈異士的東西,又有哪個是不好的呢,隻是她現在還沒有修煉出天池聖水。
“這個是……”
“別問這個是什麼,我沒法回答你,也不可能回答你,這裏兩瓶藥水,一瓶給皇甫覺用,還有一瓶,你拿著防身用,我先去準備準備,等皇甫覺跟慧蘭出來,大家一起吃年夜飯。”
說完,離秋葉轉身離開了。
靳殘歌看著手中的瓷瓶,把其中的一瓶放到自己的腰間,丫頭精通藥理,這個他是知道的,但她不是沒聽說過九曲蟲嗎?怎麼就能拿出解藥來?而且,九曲蟲粉根本就無藥可解,隻有等藥性自己慢慢地散去。
這……
“對了,這個魔水就算是解不了毒,也不會有害處的。”在靳殘歌疑惑的時候,離秋葉又折回來,說完一句話,就真的走開了。
魔水?是什麼東西?不過隻要是秋葉拿出來的,就肯定不會有錯的。
靳殘歌在房門外等了沒多久,夏天路和夏天雨兩人就走了出來,“殘影少爺,皇甫公子已經整理好了,你是要進去嗎?還是我們把皇甫公子扶到廳堂去?”
“嗯,你們先去吧。”靳殘歌說了一聲,自己就進去了,既然秋葉給了他這個魔水,那就得試一試。
“那我們就先過去了。”夏天路說完,就拉著弟弟走了。
房間裏,皇甫覺感覺全身半點兒力氣都沒有,但總算是暖和了許多,他和妹妹本來是坐著馬車過來的,當然,是他駕車,皇甫慧蘭坐在車裏邊。
可是誰又會想到,這幫子人竟然會在半路上設伏,給他下了軟筋散,幸好當時他身上也帶了毒藥用來防身用的,不然,他和妹妹真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他當然不可能在危急關頭求助靳殘歌的,不然不但會暴露靳殘歌的行蹤,也會暴露了離秋葉的存在,他不有蠢到如此地步。
可是……
“怎麼就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呢?”難道他堂堂皇甫覺,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就得這麼軟綿綿地過日子?
皇甫覺此刻是完全趴在桌子上麵了,這種感覺真特麼地太不爽了。
“把這個喝了吧。”
突然,一個瓷瓶出現在了皇甫覺的麵前,他聽到了靳殘歌的聲音。
“什麼東西?”他問。
九曲蟲粉不是沒有解藥的軟筋散嗎?那這瓶東西是幹什麼用的?難道這男人看他今天累趴下了,拿好東西給他補補身子?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再補的東西,他也沒任何興趣啊。
“秋葉說能解九曲蟲粉的解藥。”
“嗤……真的假的?那丫頭身上還有那麼好的東西?”皇甫覺不信。
“你不要?那我拿走了。”皇甫覺不想要,他還不想給呢,就讓他做幾個月的軟腳蝦,靳殘歌傷勢要把瓷瓶給收回去。
“等等。”皇甫覺趕緊喊,他哪有不想要,他是隻不怎麼相信而已,可是離秋葉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奇女子,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不足為奇,特別是現在,死馬都得當成活馬醫了。
“這東西……沒毒的吧?”可是他還是有些擔心,萬一九曲蟲的毒沒解,他又中了離秋葉送來的毒,那不就得不償失了嘛。
“秋葉說沒毒,你愛要不要。”
“我沒說不要啊,隻是有些擔心而已,總不能你相信那丫頭,我連懷疑都不行了吧,合著喝這個的不是你是不是?”皇甫覺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還不喝?”
“你丫的,我要是有力氣,還用喝這個嗎?”皇甫覺瞪眼,這男人是沒看到他現在跟一攤泥土沒區別了嗎?
“哦,我還以為你趴在桌子上麵休息呢,原來是動不了啊,怪不得像死魚一樣一動不動的。”
……
皇甫覺怒了,這男人,能有好話嗎?他要不是因為他,能變成這副模樣嗎?竟然還說他像死魚,像死魚怎麼了?
“你喂我喝。”
像死魚我特麼地就讓你伺候我,皇甫覺在心裏頭嘀咕一句。
靳殘歌也不廢話,直接打開瓷瓶,拎起皇甫覺的腦袋,就將瓶裏邊的魔水倒到了皇甫覺的嘴巴裏邊。
“咳,咳。”皇甫覺被嗆了一下,不由地皺眉,“你溫柔一點兒,會死嗎?”當然是犯人嗎?就差沒有扯著頭皮灌藥了。
“溫柔?”靳殘歌無語了,讓他對一個大男人溫柔?“你什麼時候變彎了?”
……
你特麼地才變彎了,你全家都變彎了!!!
他們皇甫家就他皇甫覺一根獨苗苗,好麼?他要是變彎了,他爹還不得背過氣去?就是沒背過氣,也得把他給打死了。
“可是,覺,我不是彎的,你要找,就找別人去吧。”
“靳殘歌,你……”怎麼本來好好的一個男人,跟了離秋葉才幾個月,就變成這副德行了?以前他哪有機會聽到這樣的話?
“你跟那鬼丫頭就是天生的一對!”一對整人不償命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