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中會遇到很多人,大部分都是生命中的過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經不起任何波瀾,直到我遇見了你,隻想將你留在我的生命中,不是過客,不是朋友,是一生的摯愛。——白淺
所有人都知道白淺是對祁肖一見鍾情,隻有白淺自己知道,不是那樣的。
.....
是夜。
被墨水沾染的夜,帶著一絲絲浮躁,散發著微亮光的月輕輕安撫著夜的暴躁,繁星點綴的天空,微拂的涼風,空氣中夾著著夏日絲絲炎熱。
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錯綜複雜的交繪著,帶著微微眩暈的光,人們就沉迷於這燈光下,不停地舞動,為夜而狂歡,而尖叫,嘈雜的聲音帶著他們的興奮,似排遣白日裏無法排遣的壓力,叫嚷著,宣泄著,月色帶著酒色,微微迷離。
在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裏,白淺安靜的坐在那裏,有些厚重的劉海遮住了額頭,秀長的黑發被紮成了高高的馬尾辮,白藍色的薄薄外套,看上去竟有些像校服,黑色的長褲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沒有露出一絲皮膚,白色的帆布鞋,看上去就像是高中生般。
她帶著黑色的眼鏡,看上去有些笨重,乖巧的坐在凳子上麵,拿著手機,低著頭似乎在刷著什麼,安靜而樸素美好,與周圍格格不入,似乎對周圍的環境根本不在意,旁邊桌子上麵放在一杯橙汁。
但還是被人注意到了,不遠處兩個男子似乎在談論著什麼,有些狠辣不懷好意的視線落在了白淺身上。
一直在低頭玩著手機的白淺,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弧度,微妙的變化並沒有人注意到。
過了良久,滿頭棕色毛發的男子朝白淺走了過來,努力的收回了自己眼裏不該有的神色,耳根到臉的地方有處很明顯的傷疤,在燈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有些猙獰,隨意的坐在了白淺旁邊的椅子上。
“嗨嘍,小妹妹,一個人啊!”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粗狂,與年齡似乎有些不符,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
聽到這聲音的白淺,抬起了腦袋,看向一旁的人,明顯的受到了驚嚇,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退了一步,腳下意識的就緊緊的貼在了椅子腿上,眼鏡下的瞳孔帶著些許的恐慌,她用手微微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鏡,似乎在強行保持鎮定。
看到這變化的男人,眼裏不著痕跡的露出一抹欣喜的色彩來,真好,這才算是撿到寶了。
“你好。”
白淺細弱蚊聲的聲音傳到了男人的耳朵裏,男人努力隱藏住自己喜悅算計的心情,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怎麼一個人在這裏,是不是跟家裏人吵架了。”
聽到這話的白淺,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來,有些震驚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看著她的反應,男人更加的得意,心裏劃過一抹譏諷,來這裏的小姑娘哪個不是豪放灑脫的,像這樣的,一看就是個乖乖女,若有所思的想著,嘴上不動聲色的跟著她嘮著嗑,看樣子似乎是在勸她不要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