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任由韓憑如何在外叫都是無濟於事的,因為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兩個帶刀的侍衛死死的將其壓著。任其如何動也是難以掙脫。
那被綢募圍攏起來的涼亭內,已經是傳出了何洛的尖叫聲,但此時此刻認她如何掙紮,也根本無法擺脫宋公偃的魔爪。
不多時涼亭內傳來了二人的喘息聲。外麵被死死壓著的韓憑已經是淚流滿麵,他跪著咆哮著,不斷的嘶吼著,可一如那被關進籠中的鳥,認他如何的掙紮都無濟於事,沒有人會放了他,侍衛不會,宋公偃不會。也沒有人為二人的遭遇感到悲傷,甚至剛才被宋公偃趕出來的兩個侍女,還不斷的在口中罵著何洛的不是。
或許人性本就是如此吧。
……
城外,楚軍依舊是不惜代價的攻城,一架架雲梯被高高聳起,好似巨大城池之上長的腳一般。
“三個時辰了,竟然還是沒有多少進展,商丘的守備力量也著實夠強——”高台之上,靳尚轉對朝陽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宋公將城池修的高深,易守難攻,城中並非兵員多,你不看嗎,城上都是尋常百姓了。隻不過是守城用的巨石滾木較多,是個人都能往下扔。”
看著那些就像是從樹幹上掉落的一個個螞蟻一樣,而從雲梯上墜地的兵卒,靳尚又是一陣搖頭歎息:“如此下去,還不知道要有多少的傷亡——”
“那也是沒辦法是事,傷亡總是避免不了的。”朝陽倒是看的很開:“在齊國邊境看守的那三萬兵士有消息了嗎?”
“已經派人去聯係了,但現在還是沒有消息,不過想來,那人也應該到了三萬大軍中,今夜應該可以返回——”
一抹抹的血光早已經是染紅了那整麵的城牆,豔陽高照之下,掛在城頭以及散落在城牆根部的無數殘肢碎肉,散發出了令人作嘔的惡心氣息。
可即便如此,城池上戰事吃緊,城中的宋公偃卻是美人在抱,安然的享樂。
至於他那懸賞的命令,根本沒有起到多少的作用。在守城兵士而言,城外的楚軍就好似無窮無盡,殺了一波還會有另外一波。他們的眼中根本沒有生的希望。
但在城門口豎起的杆子上,掛著的六具逃兵血肉模糊的屍體,更讓這些守城兵卒沒有膽量逃跑,宋公偃的一千護衛便是守衛在城中的死神。
相比而言,入城退縮絕對是一死,在城上作戰抗過楚軍的進攻,說不定真的可以坐擁府宅,美人在懷。盡管那希望小的可憐。
……
河岸邊上,姬雪看著那緩緩轉動的木質工具,雙眼中散發著精光:“君上所造是為何物?又如何用呢?”
水中,一架小型簡易的木質水車,在隨著那不大的水流緩緩旋轉著。
剛剛忙完這些的吳銘,直接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伸手隨意的擦了把額頭上的汗,他笑著說道:“這東西名叫水車。他的作用可打著呢!總之一時半會也說不完全。簡單的講,他就像是一個會動的轉輪,可以用作取水。若是在大河上建造,可自行將水取出,若是再加上一些其他東西,就可以自動將水灌入水渠,總之好處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