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他這個有主的人竟然還時不時的和江女神示好。”為了緩解自己所構造出的猥瑣畫麵,他特地轉移話題繼續之前被商子佩打斷的話題,還怪腔怪調的學著商子儒捏著嗓子,道:“我是光棍,我是光棍,我沒有女朋友。他們都是好人,沒有欺負我!都是我的錯!”
越說火氣越大,商子執義憤填膺的敲了一下桌子,還滿腔怒氣的嚷嚷道:“去他媽的光棍,最討厭這種有女朋友卻到處招蜂引蝶的人了,沒確定關係隨你這麼搞,確定了關係搞毛搞,女票是用來疼的,哪裏能有用就利用一下,沒用就扔了呢?那有他這麼朝三暮四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呀?像他這種心機婊,怎麼可能屬於聖母這一類?”
“哪有你這麼三心二意不聽我說話和我們班班花聊天的!”幽幽的聲音從商子執的頭頂傳來,當他偏過頭便看見古歌正站在他的身後笑眯眯的看著他。
商子佩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那表情完全就寫著“這誰啊,我不認識,是他在騷擾我!”不過商子佩對於商子執的後半句話還是挺認同的,不過對於這個*絲男說出這麼有哲學意味的話,她能不能理解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或者是羨慕嫉妒恨的詆毀演講?
不管是哪一種都好,就衝商子執和自己一樣對商子儒的敵視,聽著商子執的見地她則是越看他越順眼,這那裏是*絲,分明是智者。
難道這就是古人說的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總算有和自己一樣明辨是非的人了,她總算不是一個人了,在連最親近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情況下,有這麼一個理解自己的人,是多麼懶得的一件事呀!
商子執免不了被當著同學的麵上被調侃一頓,不過商子佩一直在和商子執討論商子儒的問題,沒有聽剛才古歌所說的話,當看著發到自己手上的類似古籍的厚重書籍之後,又看著其他同學抑製不住興奮的表情之後。
她則是一頭霧水的在書籍上多停留了一兩秒,便將這當做如同學習書籍放進了背包,至於同學的表情隻讓她稍微的注意了一下,但也沒有問什麼,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因為第一天,隻是報道的時期,第一節課後便可以放學了,沒多久教室便已經空了,似乎每個人都著急的想要回到宿舍,隻有商子佩在不緊不慢的收拾著書包,還有身側的商子執在一旁等候。
“幹嘛?”
“等你呀!”說完話,商子執生怕商子佩誤會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便又補充道:“難得遇見一個和我想法一致的人,當然想多聊一會了,其他人都說我是看他比我優秀生活過的比我好才嫉妒他,詆毀他的,而他因為我知道了他的事後開始針對我了,所以我也一直不敢多說什麼,不知不覺成了一個造謠者。想想也是蠻心酸,明明都是事實。”
“為什麼有些人就是喜歡把假當成真的,把真的當成假的呢?我隻是長的沒有他討喜,沒有他受歡迎,沒有他演技好而以,我沒有說謊……”
說完,商子執露出了一分苦澀。
商子佩抬起頭躊躇了片刻還是輕輕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想必眼前的男孩和自己一樣因為商子儒受到了迫害和委屈,並沒有過多安慰的言語,隻有兩人的心照不宣。
兩人一邊談論著一邊走下樓梯,商子佩覺得神奇,她已經很久沒有和一個人如此敞開心扉的說過話了,情況相似是其次,這當然也少不了兩人談得來的關係。
走出勵誌樓麵對的就是中央廣場,兩人第一眼望見的就是一副大陣仗,說不出的張揚,不知是有什麼樣的大人物的降臨,使得萌寵學院會如此大陣仗的接待,這自然也不由的引起了許多人的駐足注目。
其中最吸引人民群眾注目的就是與剛才一下課接到電話就沒影的導師古歌並肩走著的一名女人,與一名強大的馭寵師走在一起,女人卻不顯半分的弱勢。
在無數道注視的目光下,懷抱黑貓的女人邁著蓮步慵懶的走著,雖然太遠看不清整體的樣子,但是女人完美的側顏已經讓商子佩多加注意,女人的三千發絲垂落於臀上,將後背的輪廓勾勒的凹凸分明,側麵看著的商子佩更是能看見女人包裹在襯衫中令女性都羨慕的洶湧澎湃的胸部,短短的熱褲直接將那雙白皙修長的雙腿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和古歌談話時舉手投足間是說不出的嫵媚。
光光看這身材和學院男性同胞一道道炙熱的目光,就可以看出女人的樣貌應該並不差。
沒過多的停留,僅僅是多看了兩眼的商子佩本想叫上商子執,可是瞄了一眼眼睛都直了的他,商子佩便丟了下商子執悄無聲息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