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珺連忙收回手來,羞罵:“無恥!”
“乖乖,不無恥,老婆我親親……”
“滾……唔……”
“叭!”門外忽然傳來一聲響,是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屋裏二人僵了下,同時轉臉望過去,就見門檻上落著一隻袋子。門外有一道高挑的身影,靜靜貼著門。
鬆開抱住董珺的手,夜暮川問道:“誰在那裏?”
“是我。”蕭絕雙手插在口袋裏,從門外轉過來,神色自若,唇角帶笑,“真是抱歉,來的不是時候。”
董珺低頭紅著臉迅速將夜暮川帶來的東西裝進袋子裏,抱著袋子直接從屋裏出了空間。
夜暮川整理了下衣角,神情平靜地走出來,淡笑著問蕭絕:“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蕭絕將地上的袋子撿起來,笑道:“這不想著珺珺要出遠門了嗎?所以給她準備了點路上要用的東西,你不會吃醋吧!”
盡管他裝得很平靜,完全一點不自然的表現都沒有,但得到神賜感應的夜暮川還是感應到了他對他曾有一瞬間起了殺念。不過隨即又變成了愧疚與自責,他在努力地說服自己,要平靜,要盡快接受。
他與珺珺一起,對他的刺激竟然那麼大。看來,雖然蕭絕努力的想要堅持做珺珺想要他做的那個人。但可惜感情卻不是說控製就能控製的,嫉妒是最容易促使人犯錯的心魔,他仍然是很危險的。
就這一瞬間,夜暮川心裏悄然起了警惕。但當然,他沒有表現出來。
微微笑了下,他道:“不會。”
二人走出院子,隻見湖麵空空如也。夜暮川腳步一頓,驚訝地看著蕭絕:“你怎麼過來的?”
蕭絕道:“剛學會的輕身術,送東西過來的同時還想順便讓你們幫我檢測一下,看有沒有哪裏不對呢!”
夜暮川視線下移,落到他的褲腳與皮鞋上,竟然毫無濕意,心裏不由“咯登”一聲響。
珺珺說他姿質百年不遇,但蕭絕學會輕身術的速度比他還快。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使用輕身術時,鞋都濕成了盆子呢!看來他還須更加努力,一定要永遠保持著比蕭絕更強。隻有這樣,才能在他萬一又走上舊路時,輕易製住他。
夜暮川在心裏暗暗發誓,他忘記了自己第一次使用輕身術時還沒有鍛骨。而蕭絕,卻是鍛骨之後才開始學輕身術的。
所以,輕身術比他學得快並不見得就是因為姿質比他更好。
“你在看什麼?”蕭絕不解。
夜暮川道:“看你的鞋子,我第一次使用輕身術時,鞋子裏麵裝滿了水,還是在珺珺麵前,當時可是丟了大臉!”
“是麼?”蕭絕輕笑,心裏微有一些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