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覺得自己的擔心簡直就是多餘的,可憐他當初還想為她通風報信呢,不知道大哥會不會因為快要準備結婚的事而忘記臨走之前曾經說過者來信要親自為他上刑訊課的事?答案自然是不會,伊爾迷一向認為言出必行是一種美德,所以說過要親自為糜稽上刑訊課就絕對不會忘記,想當然糜稽的下場肯定是比較淒慘。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弗籮拉什麼也不用擔心,除了要親自試禮服之外什麼也不用她擔心,唯一讓她比較操心的如何通知來參加她和伊爾迷婚禮的朋友名單。弗籮拉在這個世界沒有親人,如果算是朋友的話勉強算來算去也隻有凱特、貪婪大陸和旅團那一夥人而已,至於金?連人影也找不到的人你叫她如何將請柬給送到他手上?沒辦法之下,弗籮拉隻好請了其他幾個相熟的人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芬克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收到弗籮拉要結婚的消息的,當時他正和窩金飛坦等人在酒吧裏喝著啤酒,接到弗籮拉電話的時候他就連酒都給噴了出來,如果不是飛坦躲得快絕對會被他以口水洗臉。身手利落地躲過飛坦抽出來刺向他的雨傘,他沒有心思跟飛坦過招,連忙伸出手示意飛坦別鬧,然後單手抓住手機頂住吵雜的環境跟弗籮拉說道,“你怎麼這麼想不開!那小子是可以結婚的人嗎?”

芬克斯的話讓抄起雨傘準備追殺他的飛坦差點腳下一滑摔了個跟頭,芬克斯他真的沒傻了吧,那他現在這副活像是女兒被人搶走了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其實飛坦很早之前就想這麼說了,弗籮拉的年齡隻和你相差八年,她當不了你女兒的,所以你不用老是對揍敵客家的那個小子有那麼大意見,他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吧。

“嘖。”鄙視了一下,飛坦將雨傘收回那件寬大的袍子下,他重新回到自己所坐著的地方端起酒杯來,看著芬克斯那張氣急敗壞的臉,他和窩金互相碰了碰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視線轉移到芬克斯那邊,那頭芬克斯正在苦口婆心地勸告弗籮拉不要做傻事,“告訴我是不是那個小子強迫你的,如果是,你也不用擔心,我來救你。”再怎麼說弗籮拉也是自己認定的同伴兼拍檔,如果伊爾迷真的是在強迫她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前段時間揍敵客家的人殺了旅團的八號,即使芬克斯知道這並不是揍敵客家的人主使,他們也隻是在執行暗殺任務而已,但這件事還是多多少少地讓他心裏有點不爽,現在又聽到弗籮拉打算要和伊爾迷結婚,這算不算是新仇加上了舊恨?

“不是的,伊爾迷沒有強逼我,我是自願要和他結婚的。”電話的那一頭弗籮拉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她認識的人知道她和伊爾迷要結婚之後總是這種的反應,鼓起腮幫子,弗籮拉重新再嚴正聲明了自己是絕對自願,不是被強迫之後,她再次叮囑了芬克斯他們到時一定要準時到達的事。

還沒等芬克斯繼續說點什麼,那一頭的弗籮拉已經將電話給掛斷,狠狠地將手裏的手機捏得吱吱作響,他憤憤不平地低聲詛咒了兩句然後轉過身來朝著即使是坐在喧鬧的酒吧中也能保持著一副平靜心情在看書,完全沒有被周圍環境影響的庫洛洛說道,“團長,弗籮拉邀請我們去揍敵客家參加她的婚禮。”

“是嗎,那我們就接受邀請。”表情平淡地翻過另一頁,庫洛洛沒有因為旅團八號的事而對揍敵客家特別反感,誰是罪魁禍首他分得很清楚,那就趁在參加弗籮拉婚禮之前將買\/凶殺人的勢力全部消滅掉吧,他要讓世人得知旅團並不是好欺負的,不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可以找殺手前來暗殺的,想要對他們不利那麼就要作好與整個旅團為敵的思想準備。想了想,庫洛洛對著坐在他身邊的俠客問道,“上次的火紅眼還有嗎,如果有的話就當成禮物送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