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那花灑,沉聲道:“洗完就出來吃飯。”
等他轉過身去,嘉意這才磨磨唧唧的從浴缸裏爬出來,穿好了衣服出來。
靳慕蕭見她出來,將筷子遞給她,她不接,眨動了一下眼簾,可憐兮兮的說:“不公平!憑什麼總是你欺負我呢?”
靳慕蕭啼笑皆非,伸手,將小人兒一把拉到自己腿上坐著,雙臂箍住她的身子,伸手撫了撫她還濕著的發絲,又沿著那發絲滑下來,摩挲著她的唇瓣,眼底含著隱隱笑意,“那乖乖想怎麼欺負老公?”
說著,便情不自禁的要吻下去,嘉意眼明手快的就捂住了他的薄唇,“你總是用這招欺負我,你對我到底有沒有用過心?”
嘉意很煞風景的道出這樣一個“事實”。
蘇碧的事情,她還沒有消化幹淨。
靳慕蕭一怔,顯然沒料到她會問這樣一個過分白癡……的問題。
用心?他對誰都不用心,唯獨對她,花盡了心思。
“你說我對你不用心?”
“你對我,難道不是隻走腎,不走心嗎?”
走腎?走心?
這兩個詞,聽在靳慕蕭耳朵裏,異常的……可笑。
他放下筷子,不準備吃飯了,先好好審審這個小女人,他對她,怎麼就不用心了?
“我對你,走腎,更走心。”
嘉意的手指,被他逐一親吻過,蔥白的手指頭,很像雲片糕,他似乎很喜歡有事沒事親她的手指頭。
“遇到事情,你就隻會chuang上解決,你從來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
靳慕蕭將臉埋進她白希馨香的脖子裏,歎息:“我以為,你喜歡這個方式。”
嘉意囧,又羞又氣,狠狠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誰喜歡這個方式了?!”
“這個方法百用百靈,哪次我不是用這個方式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的聲音低啞性感,微熱呼吸噴薄在她脖子和耳畔,烘的她臉頰和脖子,耳根,緋紅一片。
“你胡說!”
靳慕蕭的唇,在那裏摩挲,“是不是胡說,一試就知。”
見他真的要來一次真格的,嘉意嚇得急急推他,“你幹什麼!我才不要和你試!”
靳慕蕭一雙狹目,促狹著看她,分明是調侃和算計:“好,不試,來真的。”
嘉意氣的快哭,“我不想和你說了!你起開!”
推他,依舊不動。
靳慕蕭精~蟲上腦了,嘉意根本沒法子和他溝通!
小女孩兒肚子叫了一聲,靳慕蕭淡笑,拿起筷子給她夾菜,“乖乖,不吃飽待會沒力氣,吃苦的還是你自己。”
用嚇唬的,嘉意果然張嘴,吃掉了菜。
靳慕蕭一邊夾菜給她吃,一邊問正經事,“乖乖,什麼時候和老公一起回榕城?”
回榕城,待上兩三天,就去奧地利過年。
那邊的雪山,很美,小女孩兒會很喜歡。
嘉意現在,在和他鬧小脾氣,才不想理他,故意說:“我不要和你一起回去!”
靳慕蕭夾了一塊排骨,遞到她嘴邊,對她的小任性,根本不予理睬,她不張嘴,他也不收回來,彼此沉默,嘉意一雙澄澈的眸子瞪著他,就是不張嘴。
靳慕蕭的耐心仿佛都要被耗盡,他對她的反應點點頭,好像很讚同的樣子,“不吃?乖乖是要嘴對嘴喂的了?”
嘉意一個激靈,就張嘴,吃的有些快,嗆到,靳慕蕭輕輕拍著她的背,“急什麼,慢慢吃。”
嘉意從他腿上下來,癟了癟著嘴,“我自己吃。”
靳慕蕭眸子裏含著笑,總算把她嚇得可以乖乖吃飯了。
嘉意原先還覺著餓,可吃了一點,就覺得飽了。
被靳慕蕭調~侃的,已經沒有太多胃口。
吃過晚飯,洗漱完畢,小女孩兒跑到chuang上,鑽進被窩裏,因為剛剛折騰了一會兒,所以顯得很是疲憊,媚~眼如絲,半眯著,比平日更加嫵~媚。
青絲如緞,枝散在潔白*單上,黑與白,最原始的顏色,令人輕易心動。
一場綿長的纏~綿,讓人骨頭酥軟,十指相扣,他的掌心溫度與她的交融。
她沉睡過去的最後,他的唇,落在她耳畔,微癢,隻模糊的聽見他略微沙啞的聲音:“小東西,就你能磨我。”
嘉意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太陽已經高高掛起,混沌的腦子一下子被傾灑進來的陽光弄清醒,按了按幾乎要炸掉的腦袋,眼睛有些痛,身上穿的是白色吊帶睡衣,她一怔,什麼時候換的?
他人呢?
她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赤著腳下chuang,臉頰微燙,按了按額頭,這才走到客廳,她的步子很輕,像小貓一樣,裸白的雙足踩在白色的羊毛毯上,軟綿綿的。
探著身在臥室裏找了一圈,不見靳慕蕭的蹤影,一大早找不到他人的感覺可真不好,原本貓著的腰身直了起來, 打開了臥室的門,去客廳找,軟軟糯糯的口氣,小女孩兒在叫“老公”。
一到客廳,嘉意就愣住了,坐在沙發上和靳慕蕭說話的徐子行也愣住了。
靳慕蕭微微蹙眉,命令著道:“嘉意,進去穿好衣服和鞋。”
嘉意反應過來,“哦”了一聲,又覺得不自在,低頭看了眼自己赤著的腳丫子,以及……她這衣衫不整的樣子。
羞的腳趾頭蜷縮成了一團,趕緊捂著臉,跑進了臥室,門,啪一聲關上。
門外,徐子行擦汗,快速對靳慕蕭說:“二少,我什麼都沒看見。”
嘉意臉頰緋紅,跑到chuang上就將自己埋進被窩裏,靳慕蕭從客廳進來,伸手把chuang上的小人兒抱起來,略略嗬斥:“怎麼能這樣就跑出去?”
【一萬五加更完畢~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