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看,老子叫你看,老二!給老子打斷她的腿,老子看她以後還咋跑!”鄧栓子惱羞成怒,狠狠一巴掌打翻蔣曉雲後,對著身邊的年輕男人大聲道。
那人應了聲就嘿嘿笑著拿著石頭朝著蔣曉雲過來,蔣曉雲嚇得連連後退,卻被幾人死死摁在地上,硬生生的看著那石頭砸在腿上傳來骨裂的聲音,她疼的恨不得立刻死了。
鄧栓子看著蔣曉雲血流不止的雙腿,卻絲毫沒有替她止血的意思,隻是把兩個人提著她拖起來。
“走,回村裏,老子回去就用條狗鏈子給她拴起來,媽的,王大頭個狗/日的,這麼容易就賺了老子十塊錢!”
蔣曉雲被兩個人拖著朝村子裏走,看著越來越近的村子和已經疼的好像刀割的雙腿,蔣曉雲萬念俱灰,她這一輩子,就要呆在這個小村子裏,她的一生都完了。
她垂著頭,亂糟糟的長發遮住了臉頰,整個人變得沒了生氣。
“喂,栓子,這女人不會死了吧?”
“死不了,要真死也得給老子生個孫子。”
“哈哈哈……我看是給你生個兒子吧,別以為咱不知道你那點破事……”
“你們一群不要臉的,笑個屁,等著老子那笨兒子下崽子還不知道哪年哪月去,總不能讓老鄧家斷了香火了吧,與其靠著那龜兒子,還不如老子自己來,又爽快又能成事,走,把這婆娘弄回屋裏去,老子請哥幾個喝酒!”
幾個人哈哈大笑,嘴裏說著這世上最齷齪的事情,麵上卻絲毫沒有半點羞愧。
鄧栓子更是洋洋得意的不得了,人家幾百塊錢買個媳婦就一個人用,還不一定下崽,他幾百塊錢買回來個漂亮女人卻是爺兒兩一起用,想著這買回來的這女人身上跟剝殼雞蛋一樣又白又嫩的皮膚,還有那渾圓渾圓的大N子,鄧栓子就忍不住猥瑣了摸了把下/體,咽了咽口水。
幾人繞過大路邊的房子,本想抄近路回去,卻不想迎麵撞上一個高鄧栓子大半截的男人。
葉輝穿著一身舊衣服,衣裳半敞著露出精壯的胸肌,他看著被幾個男人拖著行走的女人,那雙腿上血流不止,他不由皺眉,“她受傷了你們怎麼還拖著,再不給她止血她這腿就廢了。”
“廢了就廢了,大兄弟,你可別多管閑事,這女人是個瘋子,見人就咬,我們怕她出去惹火胡亂咬人才打殘她的。”鄧栓子旁邊一人連忙說道。
“瘋子?”葉輝皺眉。
“對的,這女人是我家婆娘,都咬過不少人了,大兄弟,你趕緊讓讓,我們還要趕路。”鄧栓子連忙說道。
葉輝遲疑了一下,看這女人渾身髒兮兮的,衣裳不少地方都破了口子,而且一頭長發更是亂糟糟的好像很多天都沒洗過了,身上散發著一股子臭味,他當即便側身讓了開來,他本就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隻是剛才看到他們一路拖行出來的血跡駭人,才多嘴了一句,此時聽他們說這女人是瘋子,他便沒興趣再管,所以想了想就準備離開。
鄧栓子幾人笑著就提著蔣曉雲準備錯身而過,葉輝卻在不經意間對上了那亂糟糟的長發下毫無生氣的雙眼。
那女人微微抬頭看著她,臉上全是被打過之後的紅腫,而透澈的大眼裏滿是了無生趣的死灰色。
蔣曉雲嘴唇動了動,看到眼前高大男人冷漠的眼睛,突然諷刺的笑了,而眼睛裏麵一滴淚水混著無邊的絕望滑落下來……
葉輝愣住,這樣的眼神,他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鄧栓子幾人得意洋洋的拖著蔣曉雲前行,而葉輝沉默了片刻,不知道為什麼,幾乎是下意識的遠遠吊在幾人身後。
鄧栓子把蔣曉雲扔進了院子裏,用拇指粗細的狗鏈子拴在她腰上,綁在井邊上的大樹上,也沒說給她治腿上,隻是罵罵咧咧的又踹了蔣曉雲幾腳,就和那幾個一起出去抓蔣曉雲的男人喝起酒來,席間言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