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張魯對張平是愛到了骨子裏,為了張平連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夢想都拋之腦後了,將往日的冷靜也丟得一幹二淨。
其實他現在最該做的不是趕回漢中救張平,而是加快攻打益州的步伐,攻打下益州,到時憑借著益州,就是雷克斯有著天大的本事,也是束手無策,而不是像現在不但將唾手可得的成功給放棄了,還讓雷克斯有了翻盤的機會。
也的確如陳宮所料,張魯為了盡早趕回漢中救張平,在途中就開始丟下一部分士兵,而且有因為優柔寡斷,所以丟的不多,所以丟了一次又一次,讓陳宮有了蠶食漢中部隊的機會。
不過這樣子,也帶來了一個好處,那就是張魯硬生生的將一天半的路程變成了半天的趕了回來,隻不過他身邊也就隻帶了四千人。
“張魯這家夥來的還真快啊!”通過望遠鏡觀察到張魯的軍隊,雷克斯笑著說了一句。他們幾個帶著八百陷陣營從益州趕到漢中,為了避免被張魯的大軍發現,處處躲藏,盡挑偏避又崎嶇的小路走,結果頂多一天半的路程,硬生生地翻了個倍,用了整整三天的功夫才趕到漢中,可是張魯這家夥竟然就用了半天,隻用了雷克斯的六分之一的時間,不能不讓雷克斯吃味啊!
“那就要感謝張平張大公子了。”張遼笑道。
“公台算得果然沒有錯,張魯這麼急匆匆的趕過來,身邊帶的人恐怕連四千都不到,而且這麼快的趕到這裏,縱使張魯身邊帶的都是他的精銳,可是依舊疲憊不堪,戰力連平時的一般都沒有,以陷陣營和我們三個人的實力,打或許打不過,逃肯定沒問題。”高順也笑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帶著張大公子去迎接張大校長吧!”雷克斯笑了笑後,直接出了漢中高校,去“迎接”張魯。
張遼和高順相視而笑帶著陷陣營的士兵們緊跟著雷克斯也出了漢中高校。
“張老校長,好久沒見了!”雷克斯笑著向張魯打了個招呼,親熱的似乎是在和許久未見的長輩聊天,完全不像是在兩軍陣前。
“劉克,別說什麼廢話了,平兒呢?快點讓我見他,要是他有個什麼好歹,我讓你滿門給他陪葬。”張魯厲聲喝道。
“是嗎?”雷克斯無所謂地笑道,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老者,話說張魯的大名,他是聽聞已久,可是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這麼近的見麵,上次在siman的通訊裏,張魯的影像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雖然年近七十,頭發花白,可是身上卻透著一股強悍的凶殺之氣,不愧是能在這亂世之中,操持著漢中高校,成為一方霸主的人,隻不過這半天的奔波,讓張魯的臉上平添了幾分風霜疲憊之色。
“你到底要怎樣?”張魯惱怒的咆哮道。
“沒怎麼樣啊,既然張校長想見張公子,那小子自然是答應了。”雷克斯依舊是笑嘻嘻道,隨後麵色一肅,揮了揮手道,“帶張平。”
陷陣營的軍隊緩緩分開,一個陷陣營的將領拉著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走了出來。
“爸,爸,救我,救我。”張平竭力的哭喊著,作為張魯的心頭肉,他在漢中是名副其實的小霸王,而一夜之間卻成了階下囚,雷克斯雖然沒有說去怎麼去對他,可是漢中和益州積怨已久滅,而且這次陷陣營又死傷慘重,大的虐待沒有,可要說設麼好的態度那是肯定沒有的。就這樣,這位富家公子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個晚上,完全沒有睡覺,連眼睛都沒有合上,精神萎靡。
“好好,平兒,放心,我一定救你。”張魯寬慰了一句張平後,麵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透露出強大的殺氣,殺氣騰騰道:“列陣!”
話音一落,張魯身後的士兵立刻擺出了一個軍陣,手拿著波動銃威脅著雷克斯一班人,當真不愧是百戰之師,即便是奔波了半宿,滿身疲憊,依舊能這麼快的擺出陣形。隻不過在這班士兵中,卻有那麼一批人顯得很是突兀,沒有和軍陣完美融合。
雷克斯稍稍一看,便看出那麼一班“不合群”的人就是剛剛投降的益州士兵了,也就是龐羲和趙韙的親信了。
“劉克,你若放了平兒,我便讓你平安離開,倘若不放,我便讓你們全部歸西。”張魯眼中滿是殺氣。
陷陣營士兵也立刻擺出了防禦陣型,拿著波動銃和防波盾,滿是戒備的看著張魯,隻要雷克斯一聲令下,他們不介意和張魯來一場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