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白已經被我灌了下了藥的香檳,”昔日如果溫暖熟悉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卻讓人覺得寒冷刺骨:“你們一會兒過去把他帶走,然後他就是你們的了。記得行動的時候要小心,不要讓別人看到了。”
“淩小公子您放心,您把那麼漂亮的男人送給我們,我們當然會聽你的了。”淫邪的聲音在空氣中傳播開來,讓向白有一種莫名的惡心,就是這個聲音,就算化成灰他都認得。
“我是皇甫家族財團的皇甫念,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有能力幫助你向那些人討回公道。”見向白已經相信了七八分,皇甫念才繼續下去,她分明看到向白的眼睛裏燃起了一種叫做‘希望’的光芒:“而且我會培養你,讓你成為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幫我?”天上不會掉餡餅,這個道理他怎麼不會懂:“我對於你們來說,一無是處。你們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當然我自然有我的目的。”皇甫念聳了聳肩:“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隻是想讓你幫我到我的敵人那裏去竊取一些機密罷了。”
“我什麼都不會,如你所說,現在的我就連自保能力都沒有。不然,我怎麼可能讓我自己遭遇那樣的痛苦。”向白痛苦的閉了閉眼睛,待他再睜開眼時,眼裏已經一片清明。
“所以,我會送你去學習。到時候,你隻需要完成你交給你的任務,我就能幫你製造機會,親自報仇。”皇甫念淺嚐一口‘深水炸彈’,不錯,這個口味她喜歡:“當然,這全都出自你的自願,如果你不願意,我當然不會勉強你。你可以全當我們今天沒有遇見過。”
“我,我需要考慮清楚。”心裏如一團亂麻的向白現在雖是心痛,但也不敢妄下結論,他真的能做到嗎:“你為什麼能肯定我能完成你的任務?如果說到身手,我想,皇甫小姐身邊應該有更多比一般人身手更好的高手。”
“那是自然,隻不過,有人隻是吃軟不吃硬。”皇甫念頭疼得撫額,這個男人的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多,一點都沒有莫念乖巧:“有些人隻喜歡美男而已,而你,足夠有能誘惑女人的資本。”
“又是因為我長了一副好皮相嗎?”向白苦笑著,這張臉到底給他帶來了多少災難。
“有能力的人從來不用靠臉吃飯,那麼這張俊臉,這張臉隻是你走向成功的一個助力而已。”皇甫念仿佛感覺到了他這種自怨自哀的情緒:“這就要靠你自己了。”
“能不能再讓我考慮一下。”被皇甫念說得有些心動,但是他又怎麼能確定他們是不是第二個淩非呢?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想清楚了,來財團找我。或者,你可以直接去‘烈焰’集團,林奕會在那裏等你的。”皇甫念說完,便瀟灑地走出酒吧大門。
向白若有所思的走出酒吧,皇甫念拋出的橄欖枝於他來說太具誘惑力。是選擇相信她的話,利用皇甫念的栽培和幫助,去做實力雄厚的商場钜子;亦或是當一個始終在酒吧駐唱,沒有光明沒有前途的流浪畫家。
“不就是一個野種麼!還妄想和我們瓜分爺爺的財產!做夢吧!”他的掛名哥哥曾經這樣嘲笑他。
“孤兒就是孤兒,有娘生沒娘教,還想和我們鬥?還是早點滾出去吧!”他的姐姐也厭惡他。
“向白哥哥,我們一起去酒吧裏玩兒吧。我知道你一定沒有去過,那兒可好玩兒了。有我帶著你,不會出事兒的。”以往對自己最友善的弟弟最終也這麼對他。
“向白,你走吧。你居然做出這樣的醜事,已經把我們家的臉都丟盡了。”就連一向最疼愛他的爺爺也不再幫他。
太多太多的痛苦讓他升起了報複的念頭。可是。皇甫念說的話太過稀奇,到底是真是假,他到底該不該相信呢?
“向白,你的死期到了!”突然,一個似男非女的聲音打斷了向白的思路,那聲音機械,沙啞,像是幾百年未開嗓一般,讓人聽著會平白生出一份恐懼。
那人一點一點握著尖刀,向著自己靠近,手上的尖刀在昏暗燈光的照射下泛出絲絲寒光,冷透了人的心神。
“你……是不是他們派你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麼?!”向白憤怒的質問,他已經離開了那個吃人的地方。為什麼他們還要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