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當然。可是,萬一有一天錢莊裏的男人都被我廢光了怎麼辦?”蘇櫻對於尉遲寒的做法十分滿意,卻故作苦惱的搖了搖頭:“那豈不是隻剩下你一個男人了?我就隻能廢了你玩兒了。”
尉遲寒頓時感到頭上三隻烏鴉飛過,這女人真不知好歹,自己這麼寵著她,她居然還想將自己廢了。
“哈哈,你可真會說笑話。”尉遲寒破天荒的大笑了兩聲,戲謔地看著她:“萬一你把我廢了,你以後的幸福生活可怎麼辦?我可不好意思讓像你這麼漂亮的美女守活寡。”
“世界上的男人不止你一個,”蘇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如果你不能人道了,那我肯定要出去找屬於我的幸福,對於我來說,誰都能委屈,就不能委屈了我自己。”
“休想。”尉遲寒打斷她的話:“女人,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休想再去找別的男人。你是我的,如果你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一定會花盡所有心思將那個男人解決。到最後,你還是屬於我的!”
不知為何,聽到蘇櫻的這番說辭,讓尉遲寒心裏非常不舒服。
她是不是又惹了什麼情債?蘇櫻聽到尉遲寒信誓旦旦的話,才深刻意識到了這一點。
“蘇小姐,看來寒少是真的喜歡你。作為你的教官,我打從心裏為你高興。”知道蘇櫻這淡漠的性子必然會讓尉遲寒不高興,韓淩怕她吃了虧,急忙開口:“集團在寒少的帶領下一直平安無事。由此可以看出寒少是個有膽識且穩重的男人,值得托付。”
尉遲寒滿意的看了一眼站出來為自己說話的人,話中卻帶著危險:“你是蘇櫻的教官?看起來和她很熟啊,不然,怎麼會在這半夜出現在她的房間裏?”
“要不是歐陽教官撞門進來,我早就被地下的這頭豬下了藥了。”蘇櫻嗤笑一聲,仿佛在嘲笑尉遲寒的多此一問:“你是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他?收起你這個多疑的性子,不然,我隨時都可以走。我們之前,也隻是一個協議的關係而已。”
“你急什麼?我隻是那麼一問,我放心你可是卻不放心外人。”聽見蘇櫻言明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尉遲寒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悅的,可是他現在還是舍不得放她走。
“如果我說你下半身的三條‘腿’都一樣細,你能不急?”蘇櫻斜睨了他一眼,不屑的說著。
他看著蘇櫻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向歐陽吩咐著:“既然你幫了我的女人,那麼我也不能虧待你。明天開始你就頂替朱何做這‘夜刑’的主管吧。”
“謝謝寒少的好意,但是我覺得我還是習慣不了‘夜刑’裏的殺戮,正想向您請辭。”歐陽向尉遲寒點了點頭,卻拒絕了他的好意思,開玩笑,如果真的接下了這差事,他還怎麼正大光明的見到他的公主?
“怎麼?怕我虧待了你?”尉遲寒眯起了眼睛,‘夜刑’這地方雖然血腥了點,可是薪酬卻是整個尉遲集團裏最高的,他能建立這下地獄自然要將人留在那裏讓它繼續下去:“我再給你雙倍薪水,你可以考慮一下。”
“我看,你是想讓他永遠留在這裏,好讓他永遠見不著我吧?”蘇櫻一語道破尉遲寒的心事:“說到底,你還是不放心我,怕我給你戴綠帽子。可是尉遲寒,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就算我真的和他有什麼,這綠帽子是不是由你來戴,還是個問題。”
“蘇櫻,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你就這麼想著離開我?”隻是出現短短的半個小時,尉遲寒就在另外三個人麵前被蘇櫻數落了好幾次,尉遲集團東家的麵子都要被她給丟光了,心裏卻又忍不住想要寵溺她:“我哪裏有你說的那麼小氣,他要走就讓他走吧。但是,如果他敢將這裏的情況向外透露一分一毫,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和手段。”
“謝謝寒少,這樣,您也可以放心了。”歐陽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道:“我出去以後就直接出國了,不會和蘇小姐有任何的交集。”
聽了歐陽的話,尉遲寒心裏也放心了些,並沒有接話,隻是向蘇櫻詢問:“女人,現在你可以和我回去了?”
“當然,這種鬼地方還真是讓人作嘔。這裏的人更是讓人覺得惡心。”蘇櫻認同的點了點頭,如獲大赦一般地站起身,徑自向門口走去:“走吧,這下我倒要看看你的手下們還有什麼話好說。本姑娘專治各種不服。”
尉遲寒看著蘇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個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明媚笑容,轉而又板起臉警告林隼:“林隼,今天是事情隻是給你一個警告,以後如果你再敢動蘇櫻,我不會饒過你。”
“是,我以後會把她成大嫂的。”林隼低著頭掩去眼中的惡毒。想讓她服輸,想都不用想!
“明天就和我去尉遲集團上班,身份是——私人秘書兼我的未婚妻。”尉遲寒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開著車,這女人將來肯定能成為幫助自己的一把好手:“怎麼樣,對於你的職位,還滿意嗎?”
“秘書?”蘇櫻對於這個職位實在有些吃驚,她以為他會給自己一個副總裁或者董事的位置,沒想到自己卻隻是區區一個秘書。心裏雖是這麼想可表麵上蘇櫻卻也沒有表現出來:“寒少是不是太抬舉我了,我怕我無法勝任。”
“我說你可以,你就可以。再說,你和我在一起辦公,如果有什麼不懂,直接問就是了。”尉遲寒打斷了她的話,他自信看人絕對不會錯的:“明天就走馬上任吧。其實,今天我已經將調令通知下去了。”
“寒少既然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我還有權力說‘不’麼?我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蘇櫻心裏腹誹著這個男人的自說自話,既然已經通知下去了,還問她的意思幹什麼?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