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最近尉遲寒對於他的暗處的交易一點口風都沒有透露。如果和他結婚就能探到消息,快些完成任務的話。那麼,她又何樂而不為呢?反正,隻是假結婚罷了。
“我答應你。”想到這裏,蘇櫻脫口而出。
“恩。”對於蘇櫻的同意,尉遲寒心底劃過一絲欣喜,輕輕‘嗯’了一聲,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我們的協議已經達成,那麼我的準夫人,是不是應該陪你的丈夫去跳一隻舞呢?”尉遲寒從床上起來,旁若無人的穿上了衣服,向她伸出了右手。
一對玉兒人緩緩步入舞會大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女生嬌小可愛,純黑色的齊耳短發,調皮的劉海總愛跳躍到額前,卻又被在身邊的男人捋到耳後。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沒有半絲妝容的素顏更是讓人驚歎於她的自然。那雙懾人心魄的黑色眼眸鑲嵌在那張嬌俏的臉上,讓整個人都生動了起來。
男人修長的身材穿著深灰色西裝,西裝上不顯眼的標誌注定了這衣服不菲的價格。一雙丹鳳眼反射出幸福而又自信的光芒。仿佛隻要身邊有這個女人,就擁有了全世界。
兩人以優雅的舞步滑入舞池,隨著音樂優美擺動。雖然沒有多長時間,但當蘇櫻再次靠近這個男人,不禁又想起了以前兩人初次合作時,也是在一場舞會上。
尉遲寒看著眼前的人兒無意識的神遊,忍不住緊了緊輕扶在她腰間的手,將蘇櫻的思緒拉了回來。
“女人,如果你在神遊想別的男人,我會很生氣的,”尉遲寒半開玩笑半吃醋,摟在蘇櫻腰間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作為懲罰:“難道我還比不上剛剛那個男人嗎?讓你還在想著他?”
“我隻是在想你。”敢情自己的走神讓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誤會了,本來想實話實說,但話到嘴邊蘇櫻又咽了回去:“我隻是在想,那麼多的女人,你為什麼獨獨選我。”
“因為你有資格成為我的女人。”驕傲如尉遲寒,又怎麼會承認他五年來的思念,心裏對於蘇櫻的懷念顯得非常開心,卻還要鴨子嘴硬:“以後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蘇櫻不屑的撇撇嘴,這個矯情的男人。
舞池外,一絲幾不可見的光芒從韓淩的眼底閃過,瞞過了蘇櫻,卻沒有逃過尉遲寒的眼睛。
就連蘇櫻都不知道,其實韓淩是個懂唇語的高手,剛才兩人的話一字不漏地被他看在眼裏。
一曲終了,韓淩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大步走向蘇櫻,看來,自己應該出手了:“不知,現在在下是否有這個榮幸,可以和蘇小姐共舞一曲了呢?”
說罷,還不等蘇櫻答應,尉遲寒就從韓淩手中一把將蘇櫻拉到自己懷中:“韓先生,她可是我的女人。而我,不喜歡讓別的男人離我的女人太近。”
“尉遲寒!”蘇櫻對於尉遲寒的不禮貌十分生氣,不禁皺眉:“請你對我哥哥尊重一點。”
“哥哥?我看,應該是情哥哥吧。”尉遲寒嘴角引起一個嘲諷的笑容,慢慢靠近蘇櫻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我的女人不需要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