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對雪菲吧!她才是最愛你的女人,還有你的孩子,去弄一個住處,將雪菲接出秦家吧!”
她已經與秦戰北離婚了,那個家是再也不可能回去了,想到,那個男人強行按住自己的手按下那個手印,她心裏就憤恨狠不到拿把刀將他殺了。
“好。”北宮滄很聽話,在這個時刻,母親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兒子走了,柳湘芸躺在床上,氣息很弱,隻是腦子裏還回旋昨晚令她傷心絕望的一幕,不過,她不甘心,她不可能就這樣認輸,婚是離了,她被秦戰北甩了,不過,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美國,紐約。
夕陽西下,陽光灑照在一幢幢高樓別墅上,仿若鍍上了一層碎金的光芒。
靠海邊最近的一套別墅,三樓某間窗台邊,有一個俊美的男人正忤在那兒,淡淡的碎金光芒照射在他的臉孔上,五官更加深邃,陽剛,俊美依舊,隻是凝望著窗外大眼再也沒有了昔日的神彩,瞳仁沒有焦呀,他已經在這兒呆了好幾個月了,大陸已經封鎖他還活在人世的消息,他象一個活死人般,他想回去,可是,他又不敢麵對念錦,他最愛的女人啊!他知道她一個人在東方集團裏苦苦地撐著,對付他的大哥秦煜湛,母親也趕了過去,早上打電話過來,說還在收拾柳湘芸一夥人,讓他在這邊等著,隻是,這樣的日子度日如年啊!
他似乎聽到了一陣索尼的腳步聲,回過頭,向門口望去,可是,他看不清楚,隻能看到一團模糊的影子,隻感覺是一個穿著橘色衣服的女人。
“江姨,江姨。”他煩燥地用手指爬了爬自己額角的頭發。“去把拐杖給我拿來。”江姨沒有回話,邁步走進了屋間,從牆邊的角落拿起那根青騰拐杖向他走了過來,塞進了他的手掌裏。
“撫我出去,我要到外麵走一走。”他心裏太鬱悶了,象一個廢人般一呆就是好幾個月,什麼也不能做,他秦少天幾時如此窩曩過。
“快啊!江姨。”江姨聽到他的叫喚,急忙緊緊地捏握住他伸出來的手掌,將他撫走,撫著他走出那間臥室,她們慢慢向樓下走去,外麵的空氣新鮮,鳥語花香,他似乎聽到了海浪拍擊的聲音。
“江姨,春天又來了是不是?”他縮在自己的軀殼裏,走過了寒冷的冬天,艱辛地迎來了百花爭豔的春天,他嗅聞到了秦天的腳步,可是,他最愛的人兒的腳步幾時才會來臨!
“江姨,我好像聽到了海浪的聲音,有海鷗沒有?”他自顧自地問著,奇怪今在江姨為什麼都回答他的問話,隻是,這並沒有影響他啦吸到新鮮空氣的好心情。
“有。”女人深深地凝望著,心頭百感交集,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隻能輕輕地溢出一個字,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裏足實難過啊!
聽到這個字,秦少天渾身一震,他對她的聲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可以說是了若指掌,驀地,他渾身一震,他還以為身邊的這個女人是江姨,沒想到……不,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她,在他最懦弱,最狼狽的時刻,揮開了她的手,急切地往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