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滄,再怎麼說,媽也是你長輩,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少天眼疾複發,還呆在國外,她不可能讓北宮滄這樣欺負他媽。
“這是她們上一代的恩怨,我們做晚輩的無權幹涉,也不可能重新改寫曆史。”
“蘇念錦,放手。”北宮滄冷厲地衝著她吼,第一次,麵對她,他內心深處延伸出一種痛心疾首的感覺,這個女人,他愛她如命,而她卻將他視為草芥,也許,他母親說得很對,本不應該沉迷於這段感情,讓心中的自責與無奈左右自己的情感。
“念錦,鬆手。”陳玉芬見北宮滄揮手要打自己,唇際勾著一抹冷厲的笑容。“讓他打,我到要看一看這個野種是怎麼在秦家搖舞揚威的。”
‘野種’二字猶如附骨之軀,似萬箭穿心,北宮滄的俊顏變得紫青,他一把揮開了念錦的手腕,狠狠地扣住了陳玉芬的手臂“陳玉芬,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你要尊重別人。”
他直呼陳玉芬的芳名,對這個死而複生的女人,他沒太多的感覺,反正,所有的事都與他無關,要不是她一口一個野種,他的情緒波動也不會這麼大。
“尊重?”陳玉芬望了他的一眼,眸光穿透過稀薄的空氣直直地射向了柳湘芸。
“所謂前人栽樹後人納涼,北宮滄,你母親利用你搶我老公,毀了我幸福,毀我家庭,你們還值得人尊重麼?”
聽了陳玉芬的話,北宮滄無話來對,凝望向母親的的眸光變得複雜,帶著一股子幽怨。
“笑話,我搶你老公,毀了你幸福,那你詐死又是玩得那一出把戲,也或者是你也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才會消失了整整二十幾年之後,又回來興風作浪。”
柳湘芸冷笑著回擊,這話象一根刺一樣傾刻間就狠而準地刺入了玉芬的心底,是嗬!明明她勾引了她老公,破壞了她的幸福,現在,還倒打一耙了,這世界是非黑白顛倒了。
“我消失,我自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玉芬急忙躲開了她探尋的眼神。“什麼苦衷?你到是說來看看。”
柳湘芸得理不饒人,大有咄咄逼人的架勢。“話題扯遠了,柳湘芸,你可以傷害我,無論是現在,還是從前,盡管你與秦戰北活得風生水起,我呆在國外整整二十五年,也未出現在你們身邊,你欺負我可以,但是,欺負少天就絕對不行。”
因為,少天是她陳玉芬唯一留在秦家的骨肉,唯一秦家的根苗。
“我欺負秦少天,真是笑話,你兒子是眼疾複發手術失敗而死掉,或者,你也可以問一問你的好兒媳,她最清楚整個事情的來攏去脈。”
柳湘芸將茅頭指向了念錦,借此機會想挑拔她們婆媳間的關係。
“柳湘芸,你不用說,我都清楚,要我出示證據麼?你當真以為自己做事天衣無縫?”陳玉芬塗著丹寇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