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婆不理他,伸指在她肩胛骨劃揉了幾個圈,他的手指透著一股灼熱的力量,那力量順著她薄薄的衣衫浸入了肌膚裏,那是一種久違了的暗示,頓時,她喉頭一緊,心兒怦怦直跳,急忙垂下了眼簾,她們雖是夫妻,可是,畢竟也分開了這麼久,再說……
“念錦。”男人聲音粗嘎,修長的指節托起了她的下巴,她被迫仰頭看進了他幽黑的深潭裏。
那裏閃爍著灼熱欲色代表什麼,早是過來人的她不是不知道,隻是……
遲疑間,他的長指已經伸進了從她衣領子口伸了進去……
熱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蛋上,讓她雙頰頓時泛著兩抹紅暈,看起來更加迷人了。
“別了。”她懷著孩子呢!“我……輕一點。”少天俊逸的臉孔也是一片暗紅,這麼久了,他憋得太辛苦了,他血氣方剛的一個大男人,千裏尋妻,思念與焦灼早已將他整個人焚燒,一切地事懷塵埃落定,心中的那份迫切便竄了出來,他真的好想念她,念錦。
“我,不行,少天。”念錦知道他禁欲太久,很辛苦,隻是她身體笨重,都快足月了,她不能與他做這種事情。
“我……”猛地,男人抓握住她的纖纖玉手,將玉手放到關鍵的部位:“用這個也行的。”滾燙的汗珠從他額角滴淌而下,落到了她的臉上,她感到了致命的滾燙,那份滾燙燒灼著她的肌膚,讓她知道他憋得是多麼地辛苦。
念錦一震,以前她與北宮滄在一起的時候,他許多時候在這方麵都有太多要求,那時,她雖然愛他,可是,也保持著一個女人應有的衿持,再加上那時北宮滄有求於她,礙於她的身份與父親的權勢,其實,她們在這方麵是沒太高要求的,並不象北宮滄嘴裏說的,隨便讓她做什麼姿勢,她都會樂於獻身。
在泰國被囚禁的日子,北宮滄要強來時,她就會對他說:“我不介意你出去找其它的女人。”
可是對於少天,她說不出來這樣的話,他是她老公,她不會傷害他,但是,這種生理需求憋久了對男人的身體總是有害的。
心底胡思亂想著,手指已經探到了,那份滾燙有些嚇人,血液迅速倒流,吞下了喉頭的灼熱,就在她口幹舌躁的時候,猛地,感覺自己的肚子動了一下,好象是寶貝在踢她了,原來,父母這樣親昵的行為寶寶也會加入,真是奇怪,她或他是感應到了他們的親熱了嗎?
正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了叩門聲響,少天匆忙地捏著紙奔進了浴室。
念錦看著他驚慌失措躲進浴室的身影,失聲笑了出來,原來,他也有窘迫滑稽的一麵。
“請進。”她從床沿上撐起身,蹲下身子撿起因剛才激情滑落到床上的紅毛衣,線頭都扭成了一團了。話音剛落,一名傭人便提著兩個行李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