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有了其他的女人,少天在我心裏,一輩子都在我心裏,你能怎樣?”
她輕輕巧巧的說完,看著他臉色變的陰沉無比,一雙眸子中森冷的肅殺寒意讓她心底暢快無比,念錦唇角微翹,伸手關了燈,翻身躺下來,拉了被子將自己舒舒服服的裹好,不一會兒,就響起了輕揉均勻的呼吸聲。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執迷不悟,自己處心積慮讓阿彪去弄來這個,沒想到,她居然相信是他使的陰謀詭墳,弱宮滄隻感覺那沉悶的憤怒像是被壓抑了千年封存在地下的火山一樣,洶湧肆意的在他的身體裏四處奔騰,幾欲找到一個突破口發泄出來。
房間裏暗了許久之後,漸漸窗外有不甚光亮的月光沁染了房間,他隱約看到她單薄的肩膀線條,一把長發像是一匹綢緞貼在她白如玉的肌膚上,他看到她半張側臉,猶帶著笑意,在月光下安靜的美好。
隻有能夠擁有她,讓她永遠地呆在自己身邊,讓她發泄一下也沒什麼的。這樣想著,他的怒火漸漸的平息了,是該發泄一下,畢竟,誰攤上這樣的事情都會憤怒,她這次就算知道了少天還活在這個世上,他還拿了這樣的照片給她,不過是拿照片砸了他兩下,並沒有像上次一樣恨不得他去死,搞到兩人決裂的地步。他是不是該認為這是個進步?
薄薄的唇線條卻是十分的迷人,有柔軟的弧度揚起來,他轉身直接向浴室走去,衝了澡,頭發擦到半幹出來,卻見那個方才裝睡氣他的女人已經坐了起來,黑白分明的一雙大眼望著他,“北宮滄,你去那間臥室睡。”
“哪間?”他看她一眼,繼續用柔軟的大毛巾擦著頭發,他的手臂修長而又結實,流暢的線條著實誘人,念錦卻是別過臉去:“我懷孕了。”
“唔。”他含混的應了一聲,隨手將毛巾一丟,轉身過來坐在床上,念錦立刻感覺身畔的床位下陷了一些,她緊張的吞咽一下口水,飛快的向一邊挪了挪:“那,你,你還來做什麼?”
北宮滄掀了被子躺下來,長臂一攬直接將她勾入懷裏,他有些微涼的臉在她脖子那裏蹭了蹭,冰的念錦直打冷顫,連連後縮時聽到他悶悶的聲音:“乖,睡覺啊。”
念錦拚命的推他,卻絲毫撼不動分毫,那人的手臂像是鐵鏈一樣箍住她,纏住她,她越是掙紮,就越是有收緊的趨勢,到最後,她整個人已然氣喘籲籲的被他摁在懷裏,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不留一絲的縫隙,而他的體溫也漸漸的升高,念錦感覺到他的呼吸漸漸滾燙急促,固定在她後腰上的手也開始緩緩的遊移起來,她才慌張的開口:“北宮滄,你再碰我試試看!”
“那你就老老實實讓我抱著,再亂動,我就給你機會讓我試試看。”他似乎很累的樣子,眼簾都不掀,聲音也有些啞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