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裏?她好不好?麗斯,我現在就要過去找她……”
麗斯胡亂的擱下削了一半的蘋果,伸手拉住他摸索著向外走的身子,“少天,你別急,張庭富說了,那人看她看的很嚴,身邊一隻有數十個保鏢看守著,尋常人進不去,蘇小姐也出不來……”
“進不去也要進!那是我老婆!大不了我他。媽的告他!告他那個混賬!”
秦少天氣的臉色鐵青,他狂怒的甩開麗斯的手臂,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讓她膽戰心驚:“我老婆被人關起來,不知道受什麼罪,你讓我在這裏好吃好喝的不去找她?你以為我能做得到?她日夜都在盼著我去,我知道!”
“少天,就算你在中國有滔天的權勢,畢竟,這裏是泰國,而且,那人也再是中國公民,你無權對他怎麼樣?再說,你身上還有傷,張庭富說了,那人是風烈鶴收養的義子,仗著這個名號,****之人都不敢得罪他啊!”
“若是現在硬來,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麗斯的手指還在流血,可是,她顧不上自己的手,急忙越過他跑向到前麵,堵在門口不讓他出去,他身上還有傷,高燒才退兩三天,就算找到了他們,又能怎樣?隻會有一個下場: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要怎麼辦?你告訴我,你給我指一條名路。”秦少天頹然的垂下肩膀,他眼底灼燒的光芒漸漸暗淡下來;他承認麗斯的話是正確的,可是,你讓他怎麼辦?他都打了電話給秦宇,可是,秦宇隻對他說了一句話,甚至他都還沒有聽到秦宇的回答聲,就傳來了父親的嚴厲的聲音,秦宇隻得將電話掐了,之後,他打了好多次,秦宇的手機都是處於關機狀態,他知道父親秦戰北是對他死心了,他居然狠得下心讓他們兩兄弟相互殘殺。
想著念錦失去了自由,在一幢別墅裏****煎熬,自己卻無能相救,他挫敗地一吼,緊握的拳頭砸向了堅硬的牆壁。
曾經,他仗著父親與爺爺高居政壇,為所欲為,就連是當一個其他人夢寐以求的市長,別人努力一生才能得到的心血,而他隻需要輕鬆的一句,我隻想去下曆練曆練,這輩子,他沒有這麼失敗過,他利用職權將北宮滄逼入死角,不過是想報當年他母親柳湘芸將他媽媽逼死的仇罷了,他不後悔這麼做,隻是,沒有防到北宮滄會狗急了跳牆,將念錦擄走,還為自己鋪了後路,移民美國,成功逃脫中國警方的約束與製裁,隻是,北宮滄,都說種孽因必有孽果,你以為移民美國,你以為有黑幫教父罩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這個世界上最終是邪壓不過正,他秦少天相信這個真理兒。
“我******算什麼丈夫啊?”他的情緒煩躁起來,第一次渾身上湧著一種無力感,他激動地衝著麗斯喊道:“她在受著罪,還有,我的孩子,她們都在受著罪,而我什麼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