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拜托了,煜湛。”這對母子之間由於沒有血緣關係,他們之間本有一道無形的隔閡,可是,柳湘芸為聊子,也不想太開罪於這秦家老大,表麵上,秦老爺子看重秦少天,從小就重視他,栽培他,甚至讓秦少天去當特種兵,都是為了今後能接掌他未來事業鋪路,但,鹿死誰手,最終難定勝負,她總感覺,在秦家,秦煜湛這個長子才是藏得最很深的一個人,他雖為秦家長子,卻不被秦首長與秦戰北看重,更何況,他經營的東方集團王枝芙親自簽下的遺囑也是由秦少天繼承,同是她的孩子,她卻把東方集團所有權給了經商一竊不通的老二,將老大置之不理,果真是手背肉多,手心肉少,按常推斷,他心裏應該會有妒氣,可是,在整個秦家,連打掃院落的傭人都知道大少爺一向淡泊名利,一雙眼睛經常透露出冷眼看世間的訊息。
但,有的時候,柳湘芸又感覺他的眉宇間總是繚繞著許多的迷霧,她看不清他真實的麵目,嫉妒心是人人都會有的東西,他卻沒有,要不,就是他藏得太深,將畢生的鋒芒藏在了世人看不見的地方。
柳湘芸願意相信是後者,畢竟,秦煜湛在秦家當家,總比秦少天要好得多,至少,表麵上,這個秦大少還是很尊敬她的,沒秦少天表現的橫眉冷眼,以前,她還在想有朝一日滄兒能夠回來,那麼,她就不用這麼擔心,但是,現在,她已經徹底地失消了那樣的想法了。
“芸姨,你太客氣了,我們是一家人。”秦煜湛斯文地笑著,語氣淡然,‘一家人’三個字一下子就讓柳湘芸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是嗬!‘一家人’三個字語言樸素,可是,這秦家,真正拿她當一家人的隻有戰北啊!
秦首長,她就是她的公公,早在十八年前,她正式進入秦家後拂袖離開,到首都的郊區另擇了一套住宅,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不肯原諒她與秦戰北之間那驚天動地的感情,他一直都認為是她們之間的愛扼鐐了王枝芙。
“芸姨,找到滄兒,你去找一下爺爺,讓滄兒回來吧!”秦煜湛唇角的笑痕勾深,看起來更回心無城俯,溫文儒雅,謙謙君子。
“這……這。”提到秦首長,柳湘芸有些遲疑了,她一向誰都不怕,可是,最怕秦首長那麼剛硬的國子臉,還有那對深邃仿若能洞悉人心的幽深瞳眸。
“煜湛,我知道,他,你爺爺……他老人家一向對我有成見,我……現在,滄兒又做成這種事。”
她實在是沒有那個臉去見秦首長,都怪滄兒不爭氣。
“香棱都十九歲了,你也在秦家呆了這麼多年,再說,小滄也是秦家的孩子,其實,爺爺心裏早就承認了,芸姨,沒事,你自己要有信心啊!上次,我去探望他,他還說,應該讓滄兒認祖歸宗呢!”
“真的嗎?”聞言,柳湘芸激動的迦嘴唇都在顫抖:“是真的,所以,有了爺爺那道護身符,你無須操太多的心,無論如何,小滄身體始終流淌的是秦愛的血液啊!爺爺不會放任著不管的,芸姨,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