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大約進行了兩個小時,這是一個中式西式合璧的婚禮。
秦少天耐著性子等待婚禮結速,便迫不急待去向王書記告別,說是自己有一些急事需要處理,王書記見他一臉急色,也不好再多做挽留。
他不知道念錦去了哪兒?也不知道該去哪個地方尋找?隻得開著車在W市的大街小巷裏亂闖,他快急瘋了。
晚上,他站在落地窗幔前,拔開窗幔,窗外微弱的路燈光照射到了綠色的窗簾上,為綠窗簾踱上一層昏黃,天邊還掛著一輪彎彎的新月,食指卷曲,從煙盒裏抽出一支香煙,刁在嘴上,也許是手指有些顫抖,擰了好幾下,才把打火機擰燃,將香煙點燃,他一向沒有抽煙的嗜好,可是,今天下午,他抽了好幾十支,抽得連嘴唇都麻木了,滿舌滿唇都是尼古丁的味道。
念錦不見了,明明跟著他一起去的王書記女兒結婚的宴會,可是,他從王書記書房裏出來後就一直找不到她,不知道她去了哪裏?電話也打不能了,由原來的不在服務區內直接是‘你拔打的電話已關機’
心中,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籠罩著他,李秘書已經通知玉局長,玉局長已經帶著警察去尋找了……
驀地,房門被推開了,門口處,光影一閃,一抹高大冷峻偉岸的身形步了進來:“少天,有消息了。”
秦煜湛麵露地喜色,將一個針孔的攝像頭塞到了秦少天的手裏,秦少天扔掉了指節上的煙蒂,迫不切待地拿著它走向了不遠處的那個電腦。
一段視頻清晰呈現,房間裏,燈光幽暗,一個男人正在撕扯著一個女人身上的衣物,空氣裏,甚至還聽到了絲質麵料破碎的聲音。
他看不到她的臉,隻能看到她的一個背影,是那件她非常喜歡的湛藍色衣裙,視頻鏡頭,逢亂的頭發,以及微微弱弱的求饒聲都讓秦少天心沉到了穀底。
“放開我,我想回家。”“沒關係,如果你無法於愛我,那麼,恨我也無妨。”
隨著她們的對話,以及兩個身體的糾纏,秦少天額角的青筋變得猙獰,似乎就要衝破肌膚爆裂開來。
一口銀牙咬緊,視頻上,北宮滄用一張白色的手帕捂住了念錦的嘴唇,念錦虛弱地乖乖闔上了雙眸,然後,男人陰狠一笑,大手一揮,手中白色的手帕飛向了針孔攝像頭,視應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