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念錦的擔憂並不是莫名的,事實上,秦戰北已經打來好多通電話,讓秦少天回北京,但是,電話裏,秦少天堅持自己的初衷“今生,我唯念錦不娶。”“你為了那個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還為他差一點遭人毒手,你就跟著她老死在W市吧!從此,也別再回來了。”秦戰北的意思非常明了,自從秦少天母親逝世後,他還一直都未曾對這個兒子說如此重的話,言下之意是,不準備再栽培兒子,接下來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去打拚,也不再為她拉攏人脈,到上麵去活動,說白了,秦少天再無升遷的可能,頂多就隻是一個市長之職,這是秦戰北威脅恐嚇兒子,想逼迫兒子回去,但是,即然他自己都說了,兒子為了那個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又怎麼可能在乎一些身外之物,或者是名利與地位。他並不是給家裏嘔氣,他是真的很愛念錦,越接近她,了解她,他就越感覺自己被她深深地吸引,也許在他眼中,她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可是,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塊燦爛的瑰寶,哪怕讓他用他的整個世界去交換,他也絲毫不會猶豫,隻是,這種絕烈的情感也許並非是一個好征兆。
‘南非K歌城’在W市娛樂界自有一翻名氣,上這兒來消費的男女都是身份地位及其尊貴的人,要麼是高幹子弟,要麼是繼承家族事業富得冒油的公子哥兒們。四處飄蕩著輕緩的糜糜之音,燈光綽綽,紙醉金迷,每一個角落都布滿了城市的喧囂。
昏黃的燈光灑照在長長的過道上,有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正追逐著前麵拂袖而去的男人,一人年紀大約六十左右,頭發已經花白的老頭,從他一身昂貴的裝扮就可以看得出其在商界舉足輕重的地位。
“商總裁,北宮集團與貴集團已經合作了這麼多年,難道你都不肯給北宮集團一個機會麼?”“機會?”男人停下了步子,微微轉過臉,輕睨了他了眼,滿是橫肉的肥臉呈現冷酷的笑容:“小子,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我給過你機會,如今,你手上壓著到底多少層樓買不出去,你心裏應該比我還清楚。”他們的話又回到了那個核心問題上。
“即便是沒有政府的批文,我照樣可以把樓盤賣出去。”北宮滄一咬牙,狠狠地衝著合作夥伴輕嚷:“賣出去?你是說想把價格降到最低檔次吧!過不到戶的樓盤,對,也許有一大批的窮酸老百性會賣,可是,你要知道,沒有政府的那個印,你那房子就屬於是違規建築,那種交易是犯法的事兒,一旦政府知曉,抓你這種頭目輕輕鬆鬆判你幾年,這是輕而易興的事,北宮總裁,我看違約金我也不找你索賠,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