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關在這裏,她無法出去,更是無法知道關於秦少天的半點兒消息。
“少天,在你心裏,是否會認為是我害了你呢?”
她幽幽地說,但是,聽到這句話的唯有冷冷的空氣。
小黑屋的門開了,好幾天不曾見到陽光,敞開的門透露進來的陽光讓她很難適應,細眯起了眼,一道光影閃了進來,一記嚴肅冷漠的聲音響起。
“蘇念錦,跟我走。”
她沒有問為什麼,因為,她知道是多餘的,默默地,一聲不啃地跟隨著警察的步伐向往走去。
男警察把她帶到了審訊室,審訊室裏的麵孔是陌生的,負責審問的頭兒變了,這個比較年老,看起來十分有辦案的經驗,他的國子臉看起來也很茲祥,不會讓犯人產生一種畏懼的心理。
“蘇小姐,你好,我是黃家國。請問你與秦市長是什麼關係?”
她想說沒有關係,可是,又覺得不太對,畢竟,秦少天說他並沒有在那張離婚協議書簽字。
“夫妻。”“即然你們是愛人關係,那麼,請問你為什麼要往秦市長身體裏麵注射卡馬丁呢?”
“卡馬丁?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這話好想笑,她本來是去看一看為她受傷的秦少天,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戲劇化的變化,就象上演的電視劇。
“我連卡馬丁是什麼都不知道。”
她的話很冷淡,好似十分排斥回答警察先生的審問。對於她的冷淡與排斥,老警察並不放在心上,嘴角扯出一記笑痕:“蘇小姐,你要以說一說為什麼那支針筒在你手上嗎?”
見他語氣委婉,念錦沒有任何理由再排斥老警察的問話。她一一訴述了那到晚上的經過,不希望他們能信,她隻是如實在回答他的問題。
反正她都感覺象是在做夢:“聽說,兩年前,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有一名歹徒向秦市長行凶,是你替他擋了那麼一刀,所以,秦家才同意了你們的婚事,有這回事麼?”
老警察的語言變得警慎起來,還略帶著小心冀冀的神情。
“是的。”他們連兩年前的事都知道,說明他們也下了一翻功夫,做了一番詳細的調查。
“恭喜你,蘇小姐,秦市長已經醒了過來,你可以離開了。”老警察抬起一指,示意身後的年小的警察,年輕警察從口袋裏掏出鑰匙走到她麵前。
畢恭畢敬地替她打開了手拷:“對不起,秦夫人,當時的情況很混亂,而你是直接當事人,秦市長又還在全力搶求中,讓你受驚了,實在不好意思,還望你能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