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伯母,我想知道念念回來沒有?”秦少天沒有那麼時間與她廢話,不過,還是耐著性子等待他的回答。
“念錦。”驀地,她眼睛瞠得奇大,嘴唇也開始哆嗦:“那個賤人她不是跟你拐跑了嗎?那天晚上,你推了我一把閃了我的腰,如今,我肋腔骨都還在疼。”
“對不起伯母,念錦真的沒回來嗎?”他仍然不死心地追問,她沒回來,那她能去哪裏呢?
“沒有,你這個壞男人勾走了那個賤人,從那天晚上,她就一直沒回來過,我連生活費也沒有了她也不管,白白養了她那麼年,早知道我就該掐死,喂一頭豬都比她要強啊!飯給狗吃了,狗還會衝我搖搖尾巴表示感謝呢!你給我滾!要不是你,她也不會這麼狠心地對待我。”
女人可憐巴巴地說著,聲音有些嘶啞,眼角擠出兩滴眼淚,甚至去拿著門邊的掃帚衝向秦少天,秦少天急忙讓開,讓她撲了一個空,沒有打著他的女人恨火攻心,喘著粗氣又衝了過來。秦少天抬手輕鬆接住她打過來的掃帚,好脾氣地對她道:“別這樣,伯母,如果念錦回來就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會感謝你的!”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筆記本,並刷刷劃下了一串電話號碼塞到了她的手中。
秦少天見問不出一個所以然,更何況現在他也沒有心情給她計較。所以,隻得采取緩兵之計,他了解念錦,盡管知道是養母,自己並非蘇夫人親生,但是,她養痛了她二十幾年,都說養育比生育恩大,她一定會回來的。
真是不可思議,堂堂政界夫人為何象一個瘋婆子,還是中了婚姻的毒太深,搖了搖頭,收起自己的筆記本,瀟灑的身形走向了門邊。
玻璃窗上映著一個俊美的男人,他身著一襲潔白的西裝,打著粉紅色的領帶,筆挺的襯衫熨燙的沒有一絲的皺褶,凝望著窗外的眼神變得更深邃,渾身上下散發出尊貴的氣息,還有經歲月洗滌過的沉穩與內斂,手上端著一杯咖啡,站在高高的二十層樓,俯視著腳下的萬裏蒼穹,高聳入雲端的偉大建築下是一副車水馬如龍的熱鬧場景,外麵飄泄著絲絲細雨。
又是一個如詩如畫的委節來臨了。
“秦市長。今天的日程安排是上午九點會照開一次常務委員會,十點左右見幾個外資企業的廠商,中午十二點,前往Q縣做調研工作,下午四點去B縣例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