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軍座,放棄了濟南,日本人的計謀就真的的得逞了!百姓會戳我們的脊梁骨的。”
“行了!”陳灼突然提高聲音,“難道我就想撤退嗎?難道我不知道一旦讓出歸仁鎮,就會危急濟南嗎?我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能出兵就是不能出兵!誰要是敢輕舉妄動,按軍法處置!”軍座的眼裏帶著血絲,他的心中也是百般無奈,眼看著日軍進攻歸仁鎮而視而不見,實在愧對父老鄉親們。
“都下去吧,收拾收拾,帶齊三天的口糧準備撤離。”軍座最後的話音落下,軍官們也沒有再反駁的,這是命令,軍人就得服從命令。但是張震偏偏就受不了這憋屈,又站了起來:
“軍座,我請求您批準我帶領偵察營前往歸仁鎮,從側翼襲擊日軍的攻擊力量,也好讓歸仁鎮的部隊輕鬆一點呐!”
軍座一聽立刻大怒,指著張震的鼻子就罵:“不行!我說過,按兵不動,況且整個戰區都已經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你還想去守一座空城嗎?帶著你的弟兄,最好別給我亂動!”在座的將領們大吃一驚,軍座發這麼大脾氣,看來這回撤定了,除非張震倔到擅自出兵,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逃兵”。
“散會,都給我回去準備!”陳灼軍座奪門而出。將領們一下子就散了,張震還坐在椅子上,傻愣愣的沒動。有幾個聊的來的軍官在他麵前晃晃,“張營長,別想了,趕快回去準備吧,軍座這次是鐵了心了,你我都是軍人,誰不為百姓著想呀,但是命令高於一切,我們也隻能執行罷了。”
“我還不信這邪了。”張震嘟嘟囔囔的也摔門出去,跳上越野車一轟油門開走了。
55軍軍直屬偵察營駐地。張震氣轟轟的闖進辦公室,隨手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是一通灌水,他的心中雜亂無比,軍隊已經撤退了兩三回,如果再跟著韓複渠的命令一撤再撤,拱手讓出濟南,那麼日軍南北兩路夾擊徐州的陰謀可就得逞了。但僅憑他自己,不可能阻止整個集團軍撤退,於是,一個危險的想法在他的腦海裏油然而生。
門吱歪一聲推開,副營長薛廣(人稱小方丈)走進來,他興致勃勃的上前握住張震的臂膀,“開完會啦?走,那邊兒坐著沏壺好茶,坐下慢慢說。”
他才看見張震滿目凝重,詫異的問:“怎麼了你?挨軍長批啦?沒事兒,軍座也是好心,你小子下次收斂點就行了,來,這是我朋友從雲南給帶的茶葉,來嚐嚐?”張震緩緩的走過來坐下,端起那一杯濃鬱的清茶,卻沒有遞到嘴邊。
薛廣應該是察覺到了事情不對,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聲的問:“是不是有什麼大事?你小子這副模樣一準沒憋好屁,快說!弟兄之間還有什麼事兒好隱瞞的?”
張營長看著他的眼神,放下了那杯茶。
“你快喝啊,一會兒茶涼了就不好喝了。”薛廣罵了句。
“是啊軍座,放棄了濟南,日本人的計謀就真的的得逞了!百姓會戳我們的脊梁骨的。”
“行了!”陳灼突然提高聲音,“難道我就想撤退嗎?難道我不知道一旦讓出歸仁鎮,就會危急濟南嗎?我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能出兵就是不能出兵!誰要是敢輕舉妄動,按軍法處置!”軍座的眼裏帶著血絲,他的心中也是百般無奈,眼看著日軍進攻歸仁鎮而視而不見,實在愧對父老鄉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