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近都在做些什麼?”
瀞靈廷內,夜一看著眼前努力修行的少年,忍不住的就想調戲這個板著個臉的小鬼。
哪怕這個小鬼如今已經和她的身高不相上下,但是夜一一直將朽木白哉看做是自己的弟弟。
“修行......”
朽木白哉無比迅速的回複了夜一一句話,隨即繼續揮動著刀刃,似乎是要不斷的將麵前的無形阻礙刺穿。
不過少年的動作很快就隨著夜一的戲弄停下。
朽木白哉將自己頭頂的花一把薅下來,強忍怒火的看著夜一,握著刀刃的拳頭血管繃起,可是最後少年也沒有像之前那樣使用瞬步追擊夜一。
“怎麼了?你個小子裝什麼大人啊?”
早早翻出院牆的夜一將朽木白哉最後沒有追擊上來,於是這個無聊到極致的家夥又翻牆回來,一邊詢問著,一邊伸手想要默默朽木白哉翹起的頭發。
“我......我已經成年了,所以我必須要承擔起朽木家相應的責任。”
少年的朽木白哉默默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剛剛夜一插在他頭頂的花不知不覺被他用力碾碎。
自從得知自己的父親向爺爺申請,成為代理六番隊隊長後,朽木白哉就一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這種預感讓本就做好成為下一代家主的他更是壓力重重,哪怕是少年的心性,在那無形的壓力麵前也不得不扭曲變化。
想到自己的父親那虛弱的身體,還有爺爺那日漸老朽的身體,朽木白哉輕輕歎了一口氣,目光也隨即變得堅定起來。
不再理會一直被自己無視的夜一,朽木白哉開始繼續鍛煉著自己的斬法。
見朽木白哉那略帶愁苦的麵容,四楓院夜一最後也沒有再戲弄朽木白哉,隻是趁著他不備,輕輕彈了一下朽木白哉的腦門後,就飄然離開。
而手中刀刃停下來的白哉也木木的看著夜一離去的院牆,目光從牆壁慢慢延伸到外麵,最後抬頭看向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鳥。
垂在腦後的頭發被風吹起,不過因為有著牽星箝的緣故,隨意最後也僅僅是微微晃動幾下,就又垂在腦後。
少年將目光放回到自己的前方,再次揮動手中的刀刃。
朽木家的榮譽,將由他來繼承......
-----少年揮劍中-----
虛圈內,冥土正在沙丘之上滑翔,耳邊的風聲變得無比劇烈,而冥土的速度更是超過了音速。
依靠著極強的身體素質,冥土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其響轉的速度就已經超過大部分虛。
宛若一架戰機掠過虛圈的上空,冥土的目標是自己臣子得到的情報,一位年紀很大的虛知道一些有關拜勒崗以及另外一隻虛事情。
不過那隻虛因為千年的戰鬥,已經太過虛弱,要不是他無比特殊的居然會保護一些新生的亞丘卡斯,這隻老虛或許早就被其他虛分食。
但是即使有其他虛保護這個家夥,他的實力也無法讓他無比安全的來到冥土麵前,所以冥土也就打算親自拜訪一下這隻虛。
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家夥知道冥土口中的“雙王時代”到底都發生過什麼,還有一點就是,這隻虛居然會保護其他虛這一點冥土也很好奇。
越是見識到越多的虛,冥土也就發現,虛或許不像是真央靈術院所說的那樣,隻是一群嗜血的家夥。
這些靈魂同樣有著最為基本的善惡觀。
隻不過相較於死神們來說,這些虛更像是一群生前有著強大執念,死後為了達成這一執念,而肆無忌憚的家夥。
吞噬靈魂不過是一種手段,大虛們都是為了進化到瓦史托德之後,完成心中一直惦記的執念。
就好像冥土的虛圈在小腿一樣,這就是因為前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包圍的他們不得不闖入雷區。
而冥土則就成為了那個最不幸的倒黴蛋,被地雷炸斷雙腿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隊友們從自己眼前走過去,自己握著手中的槍,被迫留下來替大家拖延敵人的腳步。
到現在為止,冥土依然不會忘記隊長那個混球一臉輕鬆的模樣,以及副隊長木須那個宛若看屍體一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