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鐵哥的兒子已經死了,咱們該何去何從?”其中一家夥開口道。
“死了兒子還有閨女,都是鐵哥的血脈,如果那個閨女可堪大用,咱們輔佐她未嚐不可,如果她胸無大誌,咱們就報答鐵哥的知遇之恩照應她一輩子!”另一個小弟開口道。
“可如果這一兒一女都死了咱們又該怎麼辦!”
“如果他們都死了,咱們也沒了盼頭,至於嫂子們與其落在他人手中……”那個小弟說到這裏臉上也露出一絲寒冷,隨後咬牙道,“那就把各位嫂子送下去給鐵哥陪葬!怎麼也不能讓鐵哥的聲名受辱!”
邊上那幾個小弟聽到這話也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吐沫,沒想到他們這兄弟竟然這麼狠,不過他們隨即也就釋然了。
那幾個女人首先是鐵哥的女人,其次才是他們的大嫂,如今鐵哥已經不在了,如果她們落到別人的手裏遭受侮辱,終究還是讓九泉之下的鐵哥蒙羞。
既然犧牲不可避免,那他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鐵哥,我們走了,您九泉之下庇佑著咱們,也保佑好你一雙兒女,弟兄們盡人事聽天命,來生我們再做兄弟!”
那幾個小弟朝著擂台上看了最後一眼,隨即也都消失在了人群裏……
至於另一方麵,那個矮小的漢子也被幾個小弟給押下去,盡管他如果真要動手,在場沒有一個人能攔住他,可他還是不得不選擇了暫時屈從。
那些個小弟把他帶下去的時候也沒少往他身上使陰招,時不時的一腳踹向他的骨關節,這還都算輕的。
暗算己方的英雄已然是挑釁了所有人的怒火,如果不是馮爺說要把他帶回去審問,恐怕不等他走出這個大門就得被一群弟兄們給打成肉醬了,畢竟今天出門,所有的弟兄可都是隨身帶槍的!
眼下葉默身受重傷,馮爺也沒心事再跟這些華人團體的家夥們討論什麼細節,當下也起身離場了。
至於葉默自然有龍哥照料,不談三爺的關係,龍哥本就是馮爺手下最信賴的人,有他辦事自己沒什麼好擔心的。
吩咐下去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葉默最好的治療,考慮到可能出現血庫緊張血型不匹配的情況,馮爺當場就從場子裏調出了幾百號兄弟立馬趕往醫院進行配型,凡是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都被他給考慮到了。
“馮爺你放心,剩下的交給我吧。”龍哥開口道。
馮爺微微點了點頭,隨後陰沉著臉上了車,原本本該皆大歡喜的場麵卻出現這樣的意外,馮爺本身也很懊惱,甚至在想如果不是自己讓人遞交把槍上去,葉默也不會變成眼下這情況。
馮爺本就生性多疑,當下也不由的想遠了,當時那情況他們是穩贏不輸的,就算那個鐵鎮南暈死過去,事後這些華人團體也有的是辦法把他給弄死。
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慫恿自己的人動手,如果不是他們慫恿,也就不會出現後來的事情,還是說這是對方處心積慮的一出苦肉計,既幹掉了鐵鎮南這個破壞他們利益的榆木疙瘩,同時又斬掉自己的左膀右臂?
想起之前那個矮小漢子一副懵逼的模樣,顯然炸膛的事也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料,應該不是他動的手!
“還是說是有人提前在他的槍上做了手腳?”馮爺嘀咕了一句,思緒變得越發的飄忽。
還是說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有一股新的勢力暗中已經盯上了他們,對方圖謀的是什麼?謀算的是自己還是整個加拿大,還是說是越南人那邊搞的鬼……
所以說有時候想法越簡單人也就越輕鬆,至於馮爺這種生性多疑的,此刻完全陷入了一種死循環中,終究還是咬牙切齒不得要領,不知不覺頭上又添了幾根白發。
至於另一方麵,龍哥帶著人飛速的將葉默送往醫院,隻是在此過程中龍哥也不斷的犯著嘀咕。
瞧著葉默昏迷不醒手上都血肉模糊的模樣,似乎真的受了重傷,問題是在那把槍炸膛之前他明明就是個沒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