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家夥老老實實將幕後黑手給招出來,把他全腿全腳的放了也未嚐不可,就看那家夥怎麼選了。
葉默這時候也推門進入了地下室,隨即就看到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跟那些被島國藝術家們調教的女人一樣,直接一根紅色麻繩就給捆綁的結實,加上他現在身上就穿著一條內褲,看著還真有幾分那啥的意思。
那家夥一看到葉默在眾人的環繞下走進來,也猜到他就是這群人的大哥,當下嗚嗚的叫了起來,臉上滿是羞怒似乎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
葉默看著這家夥也笑了,眼中隻有憤怒而沒有恐懼,不是楞頭青就是一根筋的二貨,這種人打他一頓覺得可憐,可要是不打又覺得心裏窩火,眼下就這麼綁著看著倒也解氣。
葉默隨即也笑了笑道:“這家夥誰綁的?還真他媽的是個人才!”
邊上一個流裏流氣的小弟立馬開口道:“葉哥,是我綁的!沒想到葉哥也是同道中人呀!
我這個手法可是標準的龜甲縛,練了好幾年的,當然我最拿手的還是M字開腳縛,隻是場地環境不允許……”
那小弟以為自家大哥也是同道中人,一聽這話就興奮起來滔滔不絕的賣弄著,就連邊上的金啟秋都覺得一陣丟人。
“行了行了,一邊去,別在這礙手礙腳的!”金啟秋開口道。
偏偏那小弟還有意賣弄,加上他們跟金啟秋之間並沒有上下尊卑,處的都跟親兄弟一樣。
明明人都已經被推搡到一邊,可還是忍不住叫道:“葉哥,我自認手法這塊沒人比我更專業,在捆綁方麵我也是有幾分心得的。
捆綁說白了也就是三個作用,一個是心理暗示,第二是感官刺激,第三個就是固定,與之相對應的還有三個境界……”
那小弟話還沒說完,隨即就被金啟秋一巴掌拍在後腦勺上罵道:“滾滾滾!一邊去!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
那小弟原本還想再爭辯些什麼,可是一看金啟秋黑著的臉也閉口不言了,捆綁怎麼了,好歹也是門藝術,怎麼到了金哥這就成丟人了呢?
屋內的幾人也不理會,隨即將目光轉向了那個被綁著的家夥身上,看他的模樣似乎還挺不服氣,隻是嘴裏被塞著一雙臭襪子連話都說不出來,多少讓他有些沮喪。
“小子,我問你,今天這事是誰挑你來的?”葉默看著地上那家夥說道。
葉默的眼神示意下,一個小弟立馬上前將那家夥嘴裏的臭襪子拔了出來,可後者卻十分硬氣的把頭一扭,擺明了是不配合的態度。
“你小子啞巴還是聾了!沒聽到咱們葉哥問你話呢!欠收拾是不是!”那小弟一陣火大,直接一腳對著那家夥踹了過去。
這一腳踹的力道不重,也就是將他踹翻一個跟頭,這家夥立馬就怒了,像古代被羞辱的士子一樣羞憤道:“你想幹什麼!你這是非法監禁私設公堂!信不信我抖出去你們都是要坐牢的!”
那小弟聽到這話也樂笑了:“還他媽私設公堂,你當這是古代呢!別說你能不能抖出去,你自個今天能不能從這活著出去還是兩碼事呢!”
那家夥表現的也很硬氣,梗著脖子吼道:“你當我是嚇大的!你要有種的就往我身上捅一刀試試!我外麵那麼多朋友等著,要是今天沒看到我活著出去,你們也別想安分!”
眼看著這家夥油鹽不進的樣子,葉默也笑了,雖然他一向很反感暴力解決問題,可不得不說有時候暴力還是挺管用的。
碰到那些精明一點的家夥,用點懷柔手段不是不可以,可換做那種一根筋或者故意裝傻的,還是直接一巴掌拍醒來的比較直接。
“知不知道這家夥什麼來頭?”葉默開口道。
金啟秋立馬說道:“葉哥,這家夥叫王永安,以前是個花邊小報的記者,在這行混了有些年頭。
前些年因為曝光地溝油小小的火了一把,當然事後也被人威脅差點打斷了兩條腿,這不有了點名氣還活蹦亂跳的,慢慢的就膨脹了。”
葉默聽到這話也就有數了,看來十有**是被人當槍了,可偏偏王永安聽到這話臉上卻閃過一絲傲然,似乎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深以為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