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大,回來吧,咱們上門是客可不能傷了和氣。”年輕人開口道。
至於葉默也笑了笑,上前問了下金啟秋怎麼樣,金啟秋也隻說胸悶難受,可對方也不會比他好到哪去,真正生死相向的話勝負也在五五之間,是個少見的高手!
葉默對金啟秋的實力還是知道的,跟他在五五之間,對方是什麼樣水平的選手他心裏也就有數了。
這樣的人放眼世俗的確是少見的高手,也難怪這個年輕人自信麻木到這種程度,如果剛才金啟秋在那人手中落了下風,恐怕他這時候就不是怕傷了和氣,而是該痛打落水狗了。
那年輕人此刻也從沙發上起身對葉默說道:“坐了有一會兒了,恐怕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叫劉濤,今天是代父上門來拜訪一下楚天南,聽聞他惹惱了權貴不得不逃亡海外,還真是讓人心裏一陣唏噓啊!”
金啟秋這時候也在葉默身旁耳語兩句,這個年輕人叫劉濤,他父親叫劉振海,早年在東海道上和楚天南是一對生死仇家。
那時候兩人為了爭奪東海的話語權彼此都流血犧牲不少,初搶地盤的時候沒少結下過仇怨,很多元老身上的傷就是當年留下的。
最終的結果是楚天南勝出成為東海的地下龍頭,至於那個劉振東失敗後去了濱江發展,這麼多年來雙方都沒有任何交集。
誰都沒想到劉振東的兒子竟然會在今天帶著兩個高手過來,仇人之子上門,見麵自然分外眼紅。
加上剛剛這小子語言上挑釁了幾句,這些人立馬就炸毛和對方戰到了一起,之後就是葉默他們看到的這個景象了。
“果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葉默笑了笑,隨後將目光轉向了劉濤說道,“來我的場子還打傷了我的人,似乎有點囂張啊?”
那家夥絲毫不以為意,居高臨下的看著葉默說道:“什麼叫囂張啊?分明就是相當的囂張!不過有些人有囂張的資本而有些人沒有,我這話什麼意思你聽得懂嗎!”
那家夥說話的時候眼中滿滿的不屑,顯然是仗著今天有依仗把葉默他們所有人都給瞧扁了。
“所以你今天來這就是故意找事砸場子對吧?”葉默笑道。
那家夥這時候卻臉色一板道:“場子雖然是我砸的不假,可我也是事出有因,你們這是娛樂場子,我進來就是消費者要麵子的,可你手下的這些人卻不歡迎還要攆我出門。
我在濱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不至於到了你們東海就被人像乞丐似的攆來攆去吧?口角衝突變成了肢體衝突,挨了打也隻能怪他們技不如人,我這麼說你還服氣?”
葉默也看了那些個元老們一眼,隻見所有人都滿是羞愧的低下了頭,看來這一點跟對方說的沒有任何出入。
葉默隨即也笑道:“既然如此,人也打了,就當是他們為自己的態度買單,我想現在你可以走了。”
“走?你把我劉濤當成什麼人了!他們不給我麵子被打了是一回事,可他們破壞了我今天找樂子的心情又該怎麼算!”劉濤開口道,顯然是吃死了葉默這群人了。
“那要不這樣,你今天在這的所有消費一律免單,至於其他方麵的損失,隻要條件合理咱們都可以商量著來。”葉默開口道。
劉濤見葉默這麼低的姿態也有些意外,楚天南就算已經走了,可也不應該把基業交給這麼一個軟弱的家夥才對,難道真的是世無英雄遂使指豎子成名?
連這麼一個慫貨軟都能接管這麼大的基業成為坐鎮一方的大佬,那他這麼一個有勇有謀還不乏膽略跟氣魄的豈不是要坐鎮整個江南行省,叫板那位海龍王了?
這麼一想想,這家夥心裏也有些嘚瑟飄飄然了,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放輕鬆了不少:“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
翡翠灣和你手下其他那些還未動工的地皮我要了,另外你們在東海的所有娛樂城地下賭檔和道上生意都交給我接手,隻要答應這些條件我立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