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放心,這種事情弟兄們手熟著呢!”那小弟興奮的叫道。
二爺的這個孿生兄弟叫孟方剛,道裏道外的人都叫他孟哥,雖然明麵上負責金庫的安全沒太大的實權,可裏裏外外的人都知道這位孟哥關係網不俗,身後站著的可不止一位權貴。
哪怕那些大佬級的人物也都跟他稱兄道弟輕易不敢得罪,不然後果可不是他們能輕易承受的,這也是二爺為什麼那麼作死,可道上一直都沒人敢動他的原因。
據說這位孟哥經常利用職務之便,從金庫裏帶出點什麼給那些資金周轉不靈的大老板們做擔保,隻要在下次核查金庫之前把東西還回去就行。
權力的衍生品那就是錢,就是利用手上的這些職權在可操作範圍內活動活動,每年明裏暗裏那都是嘩嘩的流水進賬,相比高利貸回報更高獲益更快,接觸的也都是高質量的客戶群而且從來不要為客源擔心。
甚至暗地裏不知道多少家私營企業的老板請人牽線搭橋想結識孟哥,就這些年小打小摸的看著不起眼,人孟哥都已經在燕京三環內買了兩套房,開著輛路虎已經算他低調了。
至於係統內部給他發的二三十萬的高薪?二三十萬,小錢而已,甚至都不夠他牌桌上玩一晚上的呢!
“葉哥,如果他這次真的是帶著金條出來給人做擔保,那些金條咱們是分了呢還是分了呢?”那個小弟下手前滿是意動的問了一句。
葉默笑了笑:“就算是一箱子金條又能有多少,小錢而已,做事要務實,至於做人眼光就得放長遠一點,以後有的是賺大錢和幹淨錢的機會。”
那小弟會意,知道孟哥這類人看著風光,可他要麼不出事,一旦出事那就是牢底坐穿甚至死於非命,哪怕積攢了再多家底也一分錢帶不走,不如他們踏踏實實來的安穩,盡管他們現階段也的確是刀頭舔血的過營生。
開鎖對某些特定群體來說是必修課,套用他們的一句行話,這世上就沒有他們打不開的鎖,隻要時間足夠,哪怕是國家金庫他們能給弄開。
原本單獨開一個鎖不是什麼難事,可這邊畢竟是會所酒店周圍有巡邏的人員,鬧出點什麼響動被人給盯上就麻煩了,不過交到專業的人手中,這些也都是小麻煩罷了。
這小弟一個電話過去,酒店的門口隨即迎麵走來兩個一身剽悍氣息的壯漢,在外人看來這兩位大哥好像天生八字就犯衝,這剛一個照麵兩人就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你瞅啥!”
“就瞅你咋地!”
“狗日的有種再瞅一個試試!”
“我艸尼瑪!”那個壯實的大哥話音落下緊跟著就是一巴掌抽了上去,緊跟著兩個魁梧的漢子就快速扭打在一起聲勢駭人。
如果在別的地方打架,哪怕是狗腦子打出來也無所謂,可這裏畢竟是酒店門口,那些保安們也不能置身事外,回頭影響了過來就餐的客人他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隨著對講機裏傳來的聲音,周圍的保安也都快速向著酒店門口趕了過去,停車場這邊的保安也不例外。
那小弟估摸著也差不多了,隨即從懷裏摸出自己的工具在車門那搗鼓起來,前後也就是十多秒的功夫,“啪”的一聲輕響,車門打開了!
當更多的保安向著酒店門口湧去的時候,剛剛還打的難舍難分的兩個漢子突然默契的就向著前麵的綠化帶衝了過去,橫穿了馬路跑進了對麵的巷道中,不一會兒就徹底看不見身影了。
那些個保安現在也是一臉的鬱悶,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兩人該不是特麼的腦子有病吧!
大家跟著咒罵了兩句也沒當一回事,不過是酒店的保安拿著死工資,真有什麼幺蛾子也該警察去管,他們也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行了行了,沒事沒事,都散了。”那個經理模樣的人開口道,酒店門口不一會兒又恢複了原本的模樣,一切和往常看起來並沒有多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