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逍幾乎把她身上的衣服快扒光了,這時她當真是忍不了了,想要一拳錘在這禽獸身上,卻又不知為何,毫無還手之力。
封逍綿密的吻一路朝下,樓遙在迷迷糊糊之中卻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
樓遙猛然睜開雙眼,似是做了一場噩夢,呼吸急促,連同額頭上,也是布滿了細密的冷汗。
她剛扭了一下腰,腰部的酸痛立刻傳來,連同四肢百骸,都像是被人拆開重新東拚西湊起來的一樣酸痛不已。
她的身上一絲不掛,身旁早就沒了其他人的身影。
她如同死囚麵對死亡一般,死去的心又還夾雜著一丟丟的祈盼,掀開被子,驀的,一抹鮮紅撞如她的眼瞳之中。
她坐著,呆愣半晌,看著身前的青青紫紫,最後總算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親娘哎,你那金龜婿我是帶不回去了,不過他給我留了一個種,你老要不?
她若是這麼給淩影回話,說不定得被她打死。
樓遙滿心委屈的穿好衣服,特意給自己帶了個輕紗圍脖,將脖子連同下半張臉一起遮起來,又將身下染了顏色的鋪墊燒了,重新鋪上新的。
好在她夠精靈,很久以前就研究出了煉製避孕丹的藥方,如今總算是找到用處了。
計劃生育要抓牢,孩子生太早,華發向你手招招。
等做完這一係列事,已經是正午了。
夏綺蘭見荊尚襄都出來了,也不見樓遙出來,便上前跟她打了招呼。
“怎麼沒見樓遙跟你一起出來啊?”
“她昨晚就沒留在我那好嗎?”
她說話聲音不大,但剛好傳入每個人都耳中。
此處就她們三位女子,樓遙不在她們兩人的帳篷裏,也不見新搭的帳篷。
乾清宗的三位男弟子麵麵相覷,最後季卓軒和阮文然的目光默契的聚集在何禮之身上。
何禮之老實在在的搖頭否定。
……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
除了荊尚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用扇柄敲著斷柱的吳公子身上。
後者渾然不察,倒不如說他壓根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
封逍低眉沉思,都這個時辰了,她再這麼嗜睡也該醒了,要不要去給她弄些吃的?
不行,不管她,有力氣去勾搭野男人,還沒力氣自己去弄吃的嗎?
此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給自己貼上了一個“野男人”的標簽。
不過,昨晚他那樣整她,也不知現在她是何表情。
為了報複樓遙在外找“野男人”,封逍昨晚可是廢了不少力氣,先是將她弄暈。
這個還是她教他的,在嘴裏藏藥。
然後喂她吃下其他至痛的藥物,據他殿中的煉藥師說,這痛能痛一天,等到今晚她身上的痛感才會消失。
之後又讓紅鸞弄了些鮮血放到她身下的鋪蓋上。
最後扒衣服塗顏料的事,他也一並甩給了紅鸞去做。
封逍幾乎把她身上的衣服快扒光了,這時她當真是忍不了了,想要一拳錘在這禽獸身上,卻又不知為何,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