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吻住,司空遙趕緊推開他,喝罵著:“紅鸞還在這呢,你不要臉我還想要。”
“你喊她一聲,看她應不應?”
看著他臉上詭譎的笑,司空遙也知道紅鸞是不敢出聲的,不由得心中苦悶。
封逍接著又說道:“適才在城門口,你不是很放得開嗎?怎麼,現在反倒害羞了?”
司空遙急紅了眼,嘴快就把實話給說了出來:“我剛剛是耍你呢,你那個姘頭看你被其他女人親,也不怎麼在乎你嘛。”
“哦?”封逍挑著眉,唇角笑意漸深:“還真是個沒腦子的醋壇子,試問這方圓百裏,除了你,還有哪隻狐狸是成了精的?”
司空遙的腦子當場就宕了機,封逍說的狐狸精,原來真的隻是指狐狸精嗎?
可她怎麼可能會對他做出那樣的事?
在她還在出神時,封逍便瞄準了時機,將麵前的人兒壓在身下,開始細細品嚐。
雖是淺嚐輒止,司空遙也是被他折騰的夠嗆。
封逍剛起身,司空遙就立刻爬起來,拿出鏡子照了照。
腫了,她的嘴果然腫了!
還有脖子上,紅了好一大片,就像被千萬隻蚊子蜇的……對,就是被蚊子蜇的。
“果然是欲拒還迎。”
封逍意猶未盡的舔著唇,畫麵格外誘惑,司空遙側臉看到這畫麵,心竟然快速跳動起來。
果然無恥,她怎麼就看上這麼個妖豔賤貨了?
銀戒上的封印剛被解開,樓玉卿便打開外麵的影像,封逍的那句話就傳到了他耳中。
靠,欺負丫頭還有理了!
他還沒來得及衝出去,司空遙倒先進來了。
“丫頭,怎麼了?”
司空遙跑過來,羞憤的坐在石凳上,把頭埋在冰涼的石桌上,冰涼的溫度碰到發燙的臉,司空遙的心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見她一言不發,他提著兩壺酒過來,想起司空遙若是喝多了,又得發酒瘋,隻好放下酒壇作罷。
“樓玉卿,你昨天有沒有在這裏看見啥?”
“啥?”
樓玉卿目光望向別處,裝著糊塗。
“我昨天真的喝醉了?”
“……”
樓玉卿無言的拍著她的肩,很久之後才憋出一句話:“不管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那都是酒後胡言,酒後發瘋,不用放在心上。”
“那我……真的把封逍那個了?”
“……”
這讓他怎麼說得出口,而且還是這丫頭主動的。
見樓玉卿保持沉默,司空遙心裏也有了數。
“我知道了,我會自己處理好的。”
她出了銀戒,命魂歸位,才發現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封逍將她放在樹下靠著樹,他則坐在她麵前看著她。
兩人相對無言,司空遙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心理輔導,開口打破沉默。
“我對你做了那種事,雖然現場並沒有什麼痕跡。”痕跡自然指的是她的處女血:“但畢竟給你早成了心裏創傷。”
說到這,司空遙頓了一下,也覺得自己說得不太對,明明她才是心理創傷最大的那個啊!
她下了決心,繼續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