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王歌雲無法反駁司空遙說的話，她自己也清楚這一點。
“你若是不喜歡，請別讓他再對你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你說得對，確實不該，而且，像他那種人，得到我，也就隻有被人殺死的命，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可能保護得了我。”
王歌雲垂著頭淒然一笑，從始至終，她都在掙紮著，矛盾著。
她一次次的幻想著兩人可以在一起遠走高飛，天長地久，可還沒出鬥州，就被無情的現實擊碎。
她跟著他，隻會害了他。
“喂，你們兩個，從來都沒有做過吧？”
“做啥？”
王歌雲迷惑的看著司空遙，這反倒讓司空遙犯起了尷尬癌，她都說得那麼清楚了，她還問做什麼。
她咳嗽了兩聲，正色道：“就是男女歡好啊。”
王歌雲的小臉蹭的一紅，這種話題也不知司空遙是怎麼臉也不紅的就大咧咧的提出來的。
“那種事，怎麼也得等到兩人新婚之夜吧。”
“我去，難怪……”
“難怪什麼？”
司空遙恨鐵不成鋼的斥道：“難怪路晟修為這麼低，若是你和他雙修，他現在的修為應該也是靈王境界以上，你的修為也能精進不少，兩個不開竅的東西，難怪到現在都還在糾結。”
“……”
她說得好有道理，王歌雲竟無法反駁。
“可這事有違……”
王歌雲還沒說完，就被司空遙霸氣的將剩下的話全部懟回了肚子裏。
“有違？有違啥？道德？別跟我提這些，你守著這些很開心嗎？這個世界讓你很開心嗎？是我的話看對眼就上，若被負了，就宰了。”
王歌雲渾身打了個激靈，司空遙你知不知道你前麵所表達的思想很危險？
若她不是封逍身邊的人，或許王歌雲已經把她送到官府那裏了。
不過，後麵那句也不是不無道理。
司空遙見她有在思考，心滿意足的徹底躺下去。
“走的時候把門也帶上，不送。”
王歌雲見她要休息了，也不好再做打擾，隻好退出去。
剛掩上門，耳邊就傳來封逍那魅惑的磁性嗓音。
“她休息了嗎？”
他的聲音比平常很低，聽在耳中，讓人舒適。
王歌雲愣了一下，回頭看著旁邊的人，也不知他在這裏多久了，什麼時候到的。
“剛睡下。”她老實道。
“你也被嚇得不輕，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王歌雲點著頭，腳步卻沒有挪開半步。
“什麼了？”
她雙手纏著衣上的綾羅緞，吞吞吐吐的問道：“封哥哥所說的那個雙修的人選，是她嗎？”
封逍知道她是指房間裏麵的那個人，但也不正麵回答她。
“與其想這個，你還不如想想怎麼解決你和路晟之間的事，若你處理不好，你爺爺說他來幫你處理，你應該知道你爺爺處理的手段的。”
王歌雲一聽，臉色惶然，告別了封逍，急急跑出院子。
如果是讓王留荇來處理的話，路晟無疑隻有死路一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