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南海招商,李遠征最大的任務就是能接觸到姚董事長,最高的目標就是將南水集團引入南江。剛才還在思索著怎樣接觸姚府千金,怎樣走千金路線,現在好了,千金路線是走定了,就是不需要動用腦筋去說服姚柔了。
在出現羅必成誆騙姚柔進會所的事件後,姚柔就在考慮,她不但要辭去南水的董事的職務,還應該離開南水的視線,否則還會出現一些自己也無法掌控的事情來,就目前來看,深海的南科集團運作正常,各項項目也在穩步推進,滄海縣的工程也很順利,自己是要離開南海和深海的時候了,當時她想到到滄海縣去和申小蓮一起,專心把食品行業做大,可她自己知道,她並不適合從事食品行業的經營。當見到李遠征的時候,她心裏一顫,林剛的印象又在她眼前晃動著,有一種回到南江的強烈衝動。
李遠征禮貌地和鍾彩霞握手後,帶著有丁點責備的口吻問姚柔:“你為什麼不和我們聯係,我們找得你好苦啊,梅子幾天都沒有合眼,都傷心欲絕了。”
“對不起姐夫,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現在一時也解釋不清楚,梅姐現在怎麼樣,雨荷也還好吧?”姚柔一邊解釋,一邊詢問和夏雨荷尚悅梅的近況,本來她還想問問林剛的近況,但礙於父親在場,還因為林剛的背叛,最後還是把話咽下去了。
“我也知道你肯定有苦衷,不能的話一定會和我們聯係,不過現在好了,看見你現在過得比以前更好,我很高興,也替梅子高興”。李遠征發自肺腑說道。
在父親的辦公室,姚柔不好向李遠征詢問林剛的事情,這事雖然剛才咽下去了,但她還是希望盡早知道,於是就跟董事長打聲招呼,將李遠征帶到會議室。
“林剛現在怎麼樣?”姚柔一坐下,就問,眼睛裏含著晶瑩的淚水,潔白的牙齒也緊咬著嘴唇。
“你說林剛呀,一言難盡。”李遠征深深地歎了口氣,並沒有講林剛的遭遇,而是問姚柔:“柳經理,哦不,姚總,你能說說兩年前的事嗎?”
因為事情過去兩年了,兩年的變化說不大也不大,說大變化也的確很大,他認為兩年過去了,姚柔很有可能已經成家了,想南水這麼大的企業,一個傾國傾城的富家千金,自然是追求者踏破門檻了,說出來對姚柔無益,對剛剛撫平創傷的林剛來說,更是一種打擊,還有,他甚至有些懷疑,姚柔的失蹤,與姚柔本人撐不下去有些關係。
“姐夫,你叫我什麼,又是柳經理,又是姚總,叫的太生分了,叫我柔柔好了”姚柔擦拭著眼角的淚水,更正李遠征的稱呼說。
“哦,對了,梅子和雨荷都叫你的小名柔柔,應該是你本來的名字吧?”李遠征若有所思地問,其實想他那聰明的人講前後的事情一串聯就是知道,柳如嫣、姚柔、和柔柔三個名字的關係了。
姚柔將林剛住院,昏『迷』不醒,她和夏雨荷在路上遇見一個遊方道士,遊方道士破解困境的經過非常詳細地講給李遠征聽。
“柔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遊方道士的話你怎麼能信呀?你也是現代知識青年,文化素質非常高的人,怎麼會相信那些不著邊際的遊方道士呢?”李遠征明白了,姚柔的出走,有著很深的誤會,這種誤會不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誤會,而是一種潛在在人腦子裏的那種有意無意的宿命論帶來的那種傷害。
姚柔見李遠征還是沒有回答關於林剛的問題,就不好在追問了,她知道,林剛已經和蘇娥分手了,這是她派林傑專門到小林村調查得到的結果,但林剛從地震災區回來的這段時間她是一無所知,她很想知道現在的林剛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再找新的女朋友,有沒有再次回到自己身邊的可能『性』,就目前來看,林剛一定還存在著對婚姻的恐懼,她也想趁著林剛目前對婚姻的恐懼的時候找到他,讓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因為她的心裏,實在無法容納第二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