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晴這麼一說,如翠遲疑一下,接著點了點頭。
她們都沒有注意到,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床上的女子睫毛顫抖了兩下。
“依我看啊,小姐騙了侯爺兩次,侯爺這次是不會出現了。我再取些點心出來,我們喝茶守著吧。”如晴說著,抬腳先去了外間。
如翠先中在門口張望了一下,見確實沒人來,有些失望。她轉到櫃子那邊,取出一些點心,擺在碟子裏,再給自己和如晴都倒了一杯水。
兩人吃一杯茶的功夫,還是沒什麼動靜。
突然,門從外麵被人踹開,一個男人的長腿邁了進來。
兩個丫頭嚇得趕忙站起來,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桌上的東西,再恭恭敬敬地行禮。
來人正是錦安侯景修玄,他看也沒看那兩個丫頭一眼,對她們剛才的行為視而不見。長腿一抬,徑直去了裏間。
兩個丫頭不敢跟進去,侯爺一身的煞氣,那眼神令人毛骨悚然,看著比她們將軍還要嚇人。她們在靠近內室的地方停下,如翠想跟進去,被如晴給拉住。
景修玄停在床邊,眼神冰冷地睥視著床上的女子。床上的女子睫毛又顫動著,就是沒有醒來。
他冷笑一聲,“怎麼尋死不成,還學會裝死了?”
她聞言,睫毛抖得更厲害。就算是沒有睜開眼,都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這個男人聲音倒是好聽,就是語氣太冷了,冷得人瑟瑟發顫。
“你要是再裝死,我就成全你,送你去見閻王爺。”
他森然的話像徹骨的寒氣,連她身上蓋著的薄被都抵禦不了。像是掙紮了一會,她才慢悠悠睜開了眼。先是半眯著,而後看清來人,瞳孔睜得老大。
眼中顯出一個男人的身影,身形高大修長,寬肩窄腰,英武不凡。他的五官棱角分明,俊朗立體,眉如刀鋒,眸似寒劍。薄薄的唇原本應是極美的,此時卻緊緊地抿著,臉色冷漠,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他頭發束著,上縛玉冠。身著深紫的錦袍,腰間垂著一塊玉佩,那玉佩的流蘇亦是深紫的。
這分明是一個古人的裝扮!
她這是在哪裏?
“不裝了?看來又是嚇唬人的把戲。”他冷笑著,譏諷地看著她。“你倒是命大,死了三回都沒有死成?這樣的把戲你最好是少玩,否則弄巧成真,真的送了命,那就是自己找死。”
男人的聲音極冷,冷得令人徹骨。他看著她的眼神,像看髒東西般,不屑、鄙夷。而她,則在心裏百轉千回,試圖弄清楚眼前的狀況。
方才那兩個丫頭進來時,她就醒了。她們的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但是她們話裏的意思,她卻是不明白的。什麼夫人、侯爺、表少爺什麼的,與她的生活差之甚遠。
男人說的話,她一句都反駁不掉。她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情,她的茫然看在他的眼裏,隻覺得她像一塊朽木,愚蠢至及。
“你以為你以死相逼,我就能對鬱將軍手下留情?你可知道他犯過的事情,冒頂軍功那可是死罪!一旦查清,為了祭奠死去的被冒功的亡魂,隻怕是你們全家都要跟著流放。”
如晴這麼一說,如翠遲疑一下,接著點了點頭。
她們都沒有注意到,在她們說話的時候,床上的女子睫毛顫抖了兩下。
“依我看啊,小姐騙了侯爺兩次,侯爺這次是不會出現了。我再取些點心出來,我們喝茶守著吧。”如晴說著,抬腳先去了外間。
如翠先中在門口張望了一下,見確實沒人來,有些失望。她轉到櫃子那邊,取出一些點心,擺在碟子裏,再給自己和如晴都倒了一杯水。
兩人吃一杯茶的功夫,還是沒什麼動靜。
突然,門從外麵被人踹開,一個男人的長腿邁了進來。
兩個丫頭嚇得趕忙站起來,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桌上的東西,再恭恭敬敬地行禮。
來人正是錦安侯景修玄,他看也沒看那兩個丫頭一眼,對她們剛才的行為視而不見。長腿一抬,徑直去了裏間。
兩個丫頭不敢跟進去,侯爺一身的煞氣,那眼神令人毛骨悚然,看著比她們將軍還要嚇人。她們在靠近內室的地方停下,如翠想跟進去,被如晴給拉住。